当然了，不是什么客户，肖萧都能这样当模特亲自试穿的，来上班这么久了，今天是第一次这样，或许是因为对方是林先生，肖萧想要抓住这位稀有的客户，又或许是林灿长得太帅，人家对女朋友太关怀，这么贵的内衣，不合身就不太好了，所以种种原因才亲自上身试穿的。
她看了一眼价格……元。
可以说是内衣里的劳斯莱斯了。
她第一次穿这么贵的内衣，小心翼翼，深怕弄坏了，不是赔不起，赔当然是赔得起，在国金中心当客服经理，一个月几万块钱是有的，只不过一个内衣一两万，这个弄坏了，半个月白干了，亏死了，在魔都不容易的。
滴滴滴……
林灿：【好。】
肖萧：【那就这套。】
发完消息，肖萧解开排扣，要换回自己的内衣。
滴滴滴……
林灿：【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你把其他几套也试一下，我看看上身效果如何，可以吗？】
温文儒雅的问，而不是霸道总裁的命令，最后还说了一句‘可以吗？’，是在商量。
就这个语气，肖萧不好驳面子。
肖萧：【好吧。】
林灿：【照片太单一了，如果能用视频这样更加清楚的知道上身效果。】
“……”
肖萧真想回复一句，得加钱！
但是说不错口。
“……呼，有钱人事真多。”
肖萧抱怨一句，但第一套都试了，接下来几套也穿穿呗。
于是，肖萧一件件的试穿，拍视频，发给林灿，然后等林灿回消息，好不好看。
【这套好看，包裹性强。】
【这套挺性感的。】
【这套不好看，太老气了。】
【这件不错，挺时髦的，镂空蕾丝面料，不错不错。】
林灿一件件点评，一件件yes，一件件pass。
肖萧不得不承认，林公子在女士内衣这方面很有建树，必成‘大’器。
试了很多件之后，肖萧都试累了。
肖萧：【林先生还要试吗？】
林灿：【就这样吧，看照片你都试累了，心坎上都出汗了。】
肖萧低头看了看，真是被包裹的心坎有汗渗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倒是很有光泽和质感。
林先生真是观察入微呀。
片刻后。
肖萧穿戴好白衬衣拿着一沓内衣走了出来，来到林灿面前。
“林先生，这一沓是合适的，这一沓是不合适的。”
说这话时，肖萧注意到林灿退出聊天界面，里面都是自己给他发的内衣照片和视频。
他不删，直接退出？
肖萧害羞了，毕竟女孩子的内衣照片。
或许林先生没在意，或许待会删吧，肖萧没主动提，毕竟主动提了反倒是显得自己不礼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是很会替有钱人着想。
重新穿回正装的肖萧，又变成职场女白领了，亭亭玉立的站在林灿面前。
ol制服其实就能看出女人的身材好不好，但没想到那么有料。
“服务员~”林灿招手，服务员过来，林灿道：“这一沓合适的内衣，统统来两份，分开装，刷卡。”
“好的。”
刷卡支付两份，八件内衣，两份十六件，共计23万余。
渣渣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