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了江州那白胡子老道说的话。
他说嘉月德不配位,承受不起福德,让她离开福窝才能保命。
又说淼淼福泽深厚,与他缘分颇深。
原来竟是应在了此事上。
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
“呼呼……”
“滴嗒滴嗒……”
天空下起了小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
姜淼淼打了个寒颤。
刚刚都还阳光明媚,这会儿居然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
虽然感觉到了丝丝寒意,可是她的耳朵烫烫的。
一定是刚刚二哥在她耳边念书,给她耳朵都念冒烟了。
姜淼淼在纸上画自己名字,歪七八扭的。
怪了,她这手就是老不听使唤,费了老大劲才给它画出来。
但似乎是没法看。
好多水!
她难道是命中缺水吗?
喜儿见下雨,连忙去找了件披风给小姑娘披上。
就看到桌案上鬼画符一样的字。
她小声道:“姑娘,宴哥儿可是要回来了。”
姜淼淼:……
连忙将纸揉成了一团,丢到桌下,还是背诗吧,这个她会。
摇头晃脑朗诵,“绝句……豆腐……”
“杜甫。”姜子宴推门而入,纠正道。
“豆腐……”
姜淼淼很努力的掠直了舌头,总是感觉发音不准。
难道是舌头还没发育完全?
“不是豆腐,是杜甫,怎么老不对。”姜子宴抚了抚额头。
“豆……甫……”
“杜甫。”
“豆……”
姜淼淼偷瞄二哥。
脸这么黑,再俊的脸也不好看了。
“二哥哥,要不换一首?”
“不,就这一首,背不明白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