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胜利队队长,她无疑是成功的;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却是失败到了极点。
对于知树她的愧疚的,可她没有办法去改变,因为她有她的职责所在。
坐在多高的位置上,就要承担多重的责任,这一点是不分性别和年龄的绝对真理。
“知树这孩子可真懂事,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跟她居住在一起呢?”
开车来到了湖边,陪着居间惠在河滩上散心,丽娜终于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十二月的天意外的寒冷,从湖面吹来的风带着水雾带着湖水潮湿的咸腥味拍打在她们的脸上,有些粘,同时带来的,还有一阵阵海鸥的鸣叫。
居间惠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风出入,硬生生将她口中的温度降了下来。
“当知树的爸爸在实验事故中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办法立刻赶回日本。因为那个时候,我正在巴西的观测中心进行一项破译外星来的通讯信号的极端机密工作。”
丽娜一怔,“你一定很痛苦,对不对。”
居间惠摇了摇头,这是她的选择,所以并不感觉痛苦,只是……
“最痛苦的,是知树那个孩子。我想……你是最能体会的,对不对。”
丽娜深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嗯。”就像当初十几年来都杳无音讯的父亲,她会恨他,非常的恨,家里人的也对他有所不解。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个孩子交流。
当初,知树的奶奶把知树接去的时候,她曾经对我说过,再也不让我见知树的面,可是……”
脑海里想起之前见到的知树奶奶的模样,居间惠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她今天真的很奇怪。”
“奇怪?”
两人交谈着,没有谁去关注山丘上的大古。
大古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也不需要她们时时刻刻地注意着自己,相反,他得时刻注意并保护她们的安危才行。
至于相隔了一百多米的距离,不过是因为女性之间的谈话他不方便去听罢了。
“若是浅间在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够解……”
沙沙沙——
最后一个字眼还没落下,大古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转头看去,瞳孔骤然一缩。
巫女!!!!
被对方发现,巫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只是眼角的目光瞟到紧跟而来的大古,脸上不禁浮现一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