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是配角,作者不过多描写也不能这样啊,如此简单粗暴。
全程毫无情感交流,只有下面的声音。
好在梁泽谦动作还算温柔,沈南希并未感受到传说中的剧痛,只是也说不上有多舒服。
可这话刚在心里说完,埋在枕头上的沈南希感觉到了力道,开始剧烈无比。
脑袋不受控制地撞向床头的软垫,若是木制床头,恐怕早已头破血流。
梁泽谦上半身几乎没有和她接触,他双臂支撑在两侧,离她的肩膀还有好几厘米。
还挺客气的。
慢慢湿润一些,两个人都开始舒服起来,沈南希头埋在枕头上,很快前面的头发因为冒汗贴在脸颊上,不仅是被撞的,还有闷得,简直热的要死,上面下面都热。
可能梁泽谦真怕她被闷死,暂时退了出来,将她翻转至正面,又继续方才的动作。
这下,两人得以面对面可以看清对方的表情了。
可梁泽谦并未与她对视,目光大多看向别处,沈南希也不好对着他看,微微侧脸,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遮挡住部分视线,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一个世纪,终于结束了。
他这才俯下身,上半身贴在她身上。
刚才那一刻什么表情沈南希没看清,只知道抓住他的胳膊泛着流泪哇哇叫了。
梁泽谦重的要死,压上去简直一座山,比她刚才趴下贴在枕头上还让人胸闷气短,再不起来肋骨估计都要断了。
沈南希轻轻推了一下他,闷闷的说道:“重死了。”声音是带着情欲后的娇气。
梁泽谦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翻身躺到一旁。
霎时间,沈南希只觉浑身清爽,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新郎新娘谁都不说话,大概是贤者时间,除了均匀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沈南希不知道梁泽谦有没有睁着眼睛,反正她睁着,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发呆。
感觉自己很像是一个得了绝症全家人满足她心愿的人,有个超级帅的男人服侍一次,吃天底下最贵的食物,住一次顶级酒店,享受下最好的服务,欣赏下最美的风景。
这样死而无憾。
刚才确实很不错,挺享受,接下来好像剩下的都可以完成。
想着想着,沈南希忍不住笑出声。
旁边的男人睁开眼,头转过来看了一眼女人的浅笑妩媚的脸,问了一句:“很舒服?”
沈南希清了清嗓子,避免刚才叫的太厉害发出不正常的声音,认真评价道:“还行吧。”
梁泽谦闻言轻笑一声。
两个人光溜溜的,这样说话都尴尬,沈南希小声说:“你把被子捡起来吧。”
他挺听话,起身捡起来,随手扔在她身上。
即便被子冰丝的,很凉爽,不过盖上去还是很热,于是就遮住上面和中间,一条腿露出来,这就舒服多了,不冷不热。
她拨弄下贴在脸颊的头发,转过身看他。是问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还是你为什么对我好感度那么低呢?似乎都不适合。于是没话找话的说道:“我以后叫你什么呢?”
梁泽谦?泽谦?谦谦?
他设定应该是二十九岁,沈南希在读女校大学部,所以应该二十出头,两人差好几岁呢,叫谦谦还挺尴尬的。
“叫我Edwin.”
想起来这小说背景了,大家都有英文名字,那翻译过来是艾德文?爱德温?埃文呢?
正琢磨着,梁泽谦又说道:“埃文吧。”
见他语气轻松了些,沈南希也说:“那你也叫我 Nancy 吧。”
反正她的名字是直译,南希就可以。
梁泽谦没有回应,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可能不是很喜欢交流,沈南希轻轻把另一边被子盖在他身上,漏出来那里就是交流也不能集中精力。
然后自己夹着被子转过身,背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