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婶婶再见。”
“小雨，姐姐走了。”
唐清晨跟她们打了招呼，背着背篓进山。
走进山洞时，齐文武正盘腿坐在地上运功。
他还是那副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半遮面的模样，一点收拾的自觉都没有。
说实话，唐清晨都不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样。
不过，也没追问，更没有打扰他。
默默将背篓放下，把东西一一拿出来。
六张饼，一碗鸡汤，一碟咸菜，一碗闷豆角，一双筷子，六个竹筒装的清水。
鸡汤是她昨晚放进空间的，进山洞前才拿出来，味道一点没变。
齐文武闻到鸡汤的香味，鼻子动了动，迅速睁开眼睛。
“鸡在乡下是精贵东西。”
“往后不用专门杀鸡给我炖汤，我的伤没什么事。”
唐清晨嘴角抽了抽，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哦。”
“不过，我家并没有养鸡。”
“这是我昨天在山里猎到的野鸡，炖给弟弟妹妹补身子的。”
“顺便留了一碗带上山。”
便宜师傅心眼挺好，就是喜欢自说自话。
齐文武瞬间尴尬。
“咳咳。”
“多谢，闻着挺香的。”
唐清晨勾了勾唇，将筷子递给他，“师傅，先吃饭吧。”
“好，谢谢。”齐文武不自在地接过筷子。
他抬手想将遮面的头发撩开，方便吃饭。
可是，多日不打理的头发有些打结，不太好弄。
齐文武决定先将头发顺一顺。
没想到一不小心刮了脸，从脸上刮下来一块皮。
唐清晨眼眸微睁，这是什么操作？
齐文武盯着手上的皮拧了拧眉。
干脆顺着破开的皮肤边缘缓缓撕着。
唐清晨眼睁睁看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变成一个面容俊美，又不失阳刚的少年。
齐文武回过神，对上唐清晨的眼睛干笑，“仓促间做的，有些粗糙。”
唐清晨却紧盯着他手中的皮，“这是人皮面具吗？”
“也不算。”齐文武将撕下来的皮扔掉，随口说。
“这跟人皮面具比起来可差远了。”
“师傅还会做人皮面具？”唐清晨的眼神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