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姿微神色冰冷:“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但父亲已经老了,别让他再为你们的事情操心,告诉叶若微,让她今后做事谨言慎行。”
说完这句话,叶若微也转身离去。
纪严宣心神未定,缓了缓才朝大牢内走去。
叶若微见了纪严宣,扑上来扯住了他的衣袖:“怎么样?事情没有败露吧?”
纪严宣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叶姿微以为纪苭卿是咱们随便收养来的一个孩子,没往深处去查。”
叶若微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
纪严宣担心的拉住她,道:“若微,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该报复的你也已经报复了,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若微神色癫狂,颤抖着低笑,最后更是死死握住了纪严宣的手,咬牙切齿的说:“算了?凭什么!”
“我一想到她的女儿被我欺辱了几十年我就痛快!”
“哈哈哈哈哈,刀口不划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严宣,我甚至都想把真相告诉她了!哈哈哈哈你说她要是知道了真相,她会不会悔不当初?”
纪严宣闭上了眼睛,紧紧抱住了叶若微。
……
一连休息了几个月,直到狩猎结束了,纪苭卿的身子才算彻底养好。
这段时间,纪苭卿几乎可以说是煎熬到了极致。
从她得救后的第三天,萧庭明就开始日日赏赐她坐胎药。
还美其名曰:“端王妃身子孱弱,应努力为端王传宗接代才是。”
然而最让纪苭卿郁闷的,是萧庭明赏赐的坐胎药巨苦无比。
这明显就是在公报私仇!
应该是萧庭明察觉到她假装怀孕之事,故意为之的。
然而纪苭卿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当着宫里太监的面儿将坐胎药一饮而尽,然后在太监走后趴到痰盂前狂吐。
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了狩猎结束。
终于到可以回京的这一天了,纪苭卿开心的不得了,连走路都是飘的。
萧庭风不知纪苭卿为何这么开心,但见她开心,自己便也跟着开心。
这夫妻俩就一直腻腻歪歪走在后面,时常交头接耳说着些趣事,情到浓处,萧庭风还会悄悄在纪苭卿脸上啄一口。
这些全都被萧庭明看在了眼里,他莫名更加不爽了。
回到了京城以后,纪苭卿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她一连在床榻上躺了两个多月,眼下刚刚康复,对外面充满了向往。
她甚至连个侍女都没带,就自己一个人溜出了王府,跑到街上瞎逛悠去了。
纪苭卿一路吃吃喝喝,甚至还跑到赌场里面赌了几把,她手里有钱穿着不俗,赌场里的人极有眼色,立马认出了她的身份。
对端王妃,京城里的百姓们还是非常之景仰的。
更何况,端王殿下已经提前来打了招呼。
若王妃来此处玩耍,他们只管输钱,一切费用端王府全包。
因此他们也很乐意给端王妃放放水,让端王妃玩得畅快一些。
对此,萧庭风的两个手下都非常感叹。
王爷对王妃还真是无微不至,甚至都料到了王妃伤好以后会跑到外面疯玩,甚至提前给京城各大玩乐场所打了招呼。
若王妃去赌,那就让王妃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