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遗憾,这是在酒店,不是在家里,他平时准备的那些玩具用不上。
但强者从不抱怨环境,他今天有意要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就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揭过。
否则,她今天能有第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按照她年轻时那个性格和她本身的魅力,再放任她这么作下去,没准明天他头上就要挂着绿叶了,后天就能离离原上草了。
蒋琦鸢双眼迷离,立刻意会到他的企图,他这是只打算自己爽,馋着她,来惩罚她的叛逆。
可她凭什么听他的?
有能耐他就忍着,忍到爆炸,忍到地球毁灭。
蒋琦鸢把吊带袜拿起来扔在他头上,打乱了他额上的碎发。她拂平睡裙上的褶皱,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上,闷头闭上眼睡觉。
她还不做了呢!
狗东西,就看是他能忍,还是她能忍。
反正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男人离不开女人。
蒋琦鸢知道他平时也是个能忍的,那他就去浴室洗冷水澡和他的双手过日子吧,念着她的名字肖想她也行。
她同意了。毕竟她人比较大气,不像他那么小心眼。
楚易则看着她这个消极的态度,唇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丝弧度。
他的宝贝妻子,生气起来也软软糯糯的,真是可爱,让人想亲。
楚易则俯身,身体的阴影将她笼盖。蒋琦鸢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但她不为所动,紧紧闭着眼不理睬他。
“小乖。”他软下语气,抬手去掀她的被子。
蒋琦鸢死死护住自己的被子,和他较劲儿似的,就是不松开。
“宝贝,我错了行不行?以后我们谁也不提了。”他轻轻揉了揉她的秀发。
蒋琦鸢在心里冷笑一声,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向唯我独尊、不可忤逆的男人,受不住欲/望的操纵,也得软下语气、好声好气地和她认错。
要知道,他很少承认错误的。
当年她企图解除和他的婚约,他硬是把她关在楚家老宅关了整整一个月,即使楚家老爷子都动怒了,他都不觉得这事他有错。
不过,她蒋琦鸢就是喜欢看他服软的样子,尤其是对她服软的样子。
蒋琦鸢睁开眼,那双桃花眼里透露出狡黠,“哪错了?嗯?”
“哪都错了。”
蒋琦鸢轻哼一声,傲娇地说:“哪都错了,就是不知道哪错了。”
楚易则顶了顶后槽牙,知道她就是得寸进尺,“我答应你,不找剧组和导演的麻烦。当然,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私下见苏珏。”
蒋琦鸢挑眉,伸出手戳了戳男人的腹肌,“楚总这醋吃的可真多,苏导的醋你也要吃。是不是只要我见到一个男人,你就要吃一次醋?要不然以后你去开醋厂吧,都不用请工人来酿了。”
楚易则垂眸,她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他不同意她出来拍戏的一大原因就是年轻男人太多了。
“还有,不许拍吻戏、床戏。”
蒋琦鸢白了他一眼,“无聊的老男人,我知道了。”
他同意不找导演和剧组的麻烦,她已经很满意了,自然要见好就收。
楚易则笑了下,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握住她的玉足,粗粒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红色的指甲。
她的脚只有三十七码,做婚鞋的时候,是他亲自用尺子丈量的,甚至还不如他的棍子长,这一点他很清楚。
他余光扫到被扔在一旁的吊带袜,“宝贝,用这,这事就翻篇,以后我们谁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