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格来说,应该是me算是萨默斯家族的人,而不是夏莉是me们瓦利安哦。”
弗兰其实想说彭格列的,但是看了看左边的斯库瓦罗,又瞟了一眼右边的XANXUS,他默默将到嘴边的话改了。“绝对不可以,"反应最大的就是斯库瓦罗,他的声音让身边的人都不自觉退后了一步,"voi-一,弗兰你这家伙,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一”“因为白痴长毛队长你也没有问me啊,为什么要为这样的事情大惊小怪的弗兰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就看到斯库瓦罗已经和六道骸争论起来了。前者指责“看看你带出来的好徒弟”,后者则反唇相讥“看看你们瓦利安的人是什么德性”。
结果,到最后作为当事人的弗兰反而不被人关心了。“呵,凤梨妖怪,呵,蚜虫妖怪。”
对此,知名评论人弗兰如此评价道。
然后就被凤梨妖怪和蚜虫妖怪联手收拾了。“好了,骸,弗兰他只是个孩子,"眼见事情要继续闹下去,汉田纲吉有些无奈地出手拦下又快要打起来的两波人,“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吧,先救人要紧。”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现在他们在的地方可不是彭格列也不是瓦利安的,要是真的把隔壁加百罗涅的据点打塌了,那是切切实实得悉数赔偿的,天知道现在彭格列的账户上还有多少钱。
沪田纲吉真的再也不想看到红彤彤的账单就那样摆在他的办公桌上,再也不想。
被两边骤然放出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的医疗队长总算是解脱了,他格外感激得看了迟田纲吉一眼,才开始了他的解释。“事实上,就算用了工具,造成夏洛蒂小姐伤成那样的原因也依旧无法破解,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头绪,"说起自己擅长的事情,医疗队长显然头头是道,不过他的眉头依然紧紧锁着,“不过,应该是一个人所为,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而.….”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是我和其他队员讨论过了,下手的人,应该一开始就不是冲着夏洛蒂小姐的性命去的。与其说是,为了让夏洛蒂小姐死去所以下这样的死手,倒不如说…”
他似乎没有组织好语言,卡在那个地方半天都给不出来解释。.…就是,在不死的情况下受最大的伤,虽然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很牵强,但是就夏洛蒂小姐的身体素质来说,这样的伤还不至于致命,不过要吃很多苦头,应该说,叫手下留情?”
“你是说,“弗兰走上前去,声音里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只是听着低极了,“夏莉是被刻意打成这个样子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笑话……”就算是昏睡着,夏洛蒂其实也不算安稳,眉头总是皱着。她被送到了彭格列的医疗部,治疗进行得很顺利,她的伤势也在一天一天地好转,只是迟迟未见转醒。
弗兰经常去看她,托这件事的福,他反而同彭格列除了他师父的一些其他闲杂人员熟了些。
有时弗兰同她说话时,她的表情会舒展一些,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原状。夏洛蒂知道自己在做梦,也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梦,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永远不会停下,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醒来。她梦到了很多事情,与己有关的,与己无关的;在这个世界的,在另一个世界的.….….
连那个让她记忆犹新的墨西哥特辣卷饼她都已经吃过十几次了,她却依然在梦境里面打转。
“嘿,伙计们,看看来的是谁,"模糊不清的声音,但是意外的熟悉,“我们的新同僚,刚刚结束军团的训练,在我隔壁的辖…”啊,她想起来了,那是她刚回到地球的时候,当时地球上的绿灯侠已经不止两个了,为了欢迎她索性就聚到了一起。所以,她为什么不说一个,而是两个呢,算了,记不得了。“今天天气不错,奥利刚刚给我说了你考上海滨大学的事情,说你明明可以上更好的学校结果非要留在海滨城,然后我给他说′嘿,这不是很好吗,海滨城是多好的一座城市啊。”
声音没什么变化,但是他听起来很高兴。
这是,她刚刚接到海滨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那时也很激动,喋喋不休说着什么,好像也过去很长时间了,她当时说的话,她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对话中出现的人名她记得,绿箭侠,她和他关系不错,但是更重要的,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却像是记忆中模糊的重影,远看似乎清晰无比,却又无法靠近。“怎么会有一个孩子还在这里.….”
“你是说,你是被一个发光的戒指带过来的……”“真是不可思议,好吧,这的确有些不可思议,我是说,我们会是同·..梦境中的时间线是模糊不清的,但夏洛蒂依稀记得这是她刚到那个世界不久发生的对话。
与其他人的猜测不同,夏洛蒂的绿灯戒指并非是来到那个世界才得到的,严格来说,绿灯戒才算是她穿越的罪魁祸首。虽然听起来很扯,但她确实就是早上出门捡了一个戒指,然后一抬头世界就变了。
……总之,绿灯戒要负全责。
所以说话的人,应该是与这枚戒指,和绿灯侠有关系的,他当然..夏洛蒂隐隐约约有预感,这个人和她变成现在的样子脱不了干系。她明明应该很熟悉他,记忆却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一样,拼命回忆却只有一片空白。
“订婚这样的事情还是挺重要的吧,”这是她的声音,场景又变了,与其说是梦境,不如说她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既然人那么多,那就干脆再多请些人来。”
“me都可以哦,夏莉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好哦,那我得回去一趟,嘛,虽然他们大概不是所有人都有空闲,不过,能来的人应该是不少人。”
然后呢,然后她就回到了那个世界。
再然后呢,对啊,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似乎在那之后她就堕入这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回忆之中了。
海滨城,对了,海滨城。
海滨城出事了……
“咳咳……
夏洛蒂猛然咳嗽着从床上做起来,脸上还残存着惊愕。她其实同弗兰很像,脸上少有表情,这样生动的恐慌乃至于惊诧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她脸上。
“您醒了?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门口守着的人听到动静走进来,脸上带着关切。她很快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从床上坐起来,她受的伤还没治愈,一动,脸色便苍白起来。
“不,我没事,“她语气很冷静,好像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从我回来到现在,过了多久?”
“大概4天吧?”
说话的人不太确定,声音里带了几分迟疑。夏洛蒂的伤需要有人日夜不停地守着,这人是刚换班来的,所以对时间知道得不算特别清楚。
“这样吗?我知道了。”
夏洛蒂应了一声便不在言语,手指在被单上一下又一下轻点着,表情凝重。那人见夏洛蒂不再言语,等了一会之后又出言问道:“所以,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起码不至于影响之后的行动,"夏洛蒂顿了顿,才想起自己似乎是在自己原生的那个世界,所以她又补充道,“我感觉还不错,虽然这样说有点像在粉饰太平,不过,我想确实没有那么糟糕。”她无意解释自己先前所说的行动是什么,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将枕头立起来,闭目养神。
“夏莉~”
还来不及思考更多,熟悉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来人大概心心情很好,声音里听得出些雀跃。
“阿,不愧是me呢,"弗兰从门边探出一个青蛙头来,严格来说是青蛙头罩,那双青绿的眼睛眨了两下,他就因为重心不稳跌了一个踉跄,"me觉得夏莉醒了,所以me就过来了。”
他顺势走进来,又拍打了两下身上不存在的灰。“嗯嗯,看起来很好,嗯嗯,夏莉恢复得不错嘛。”弗兰凑过去,双手捧起夏洛蒂的脸,他的脸也凑得极近,左看看,右看看,青绿色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自夏洛蒂脸上拂过,偏生他自己还毫无察觉。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想恶作剧。
“弗兰,"夏洛蒂声音还带着些虚弱,所以听起来中气不足,她微微侧了侧头,躲开他晃动的头发,“有点,太近了,头发落在脸上的话.………会很痒。鉴于她现在是个病号,活动起来不太方便,这样的话会挺困扰的。“好过分啊,夏莉是在嫌弃me吗?”
弗兰依言松开手,退后两步,只是语气带着故作的惊讶,随即显得伤心极了。
夏洛蒂显然是习惯了他那副样子,叹了口气,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能一眼识破弗兰的伪装,然后,心甘情愿地被他欺骗。所以,她便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微微向下倾斜了些,好让弗兰更近一些看清她现在的状态。
“不,我没有,要是平时这样的话倒也无所谓,"她的语气没什么波动,有些费劲地将手从被褥中伸出来,那枚绿灯戒指还带在她的手上,只是不知道为仁么看上去光华暗淡了许多,“现在还是算了,脸痒而手不及的话,是酷刑哦。她垂眸看着手上的绿灯戒指,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弗兰总是了解夏洛蒂的,就像后者总是了解他一样。“夏莉的伤,啊,请不要误会,me没有故意像了解夏莉秘密的意思,”他画蛇添足地解释了一番,才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他现在最想了解的事情,“和这个戒指有关吗?让me想想,me明明记得夏莉提过它的名字的…“绿灯戒,绿灯侠的证明。”
夏洛蒂回答道,她当然知道弗兰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情。“不过,我现在无意解释这一点,虽然我的伤确实与它有关,但我既不觉得是它的错,连罪魁祸首我也不会去苛责。”…,但是me会哦,就算夏莉这么说,me也还是,很生气啊。”这么说着,弗兰反而对夏洛蒂扬起一个笑来,他的语气格外真诚,像是发自内心。
“夏洛蒂受伤这件事情,真的,让me,很生气啊。”他又重复了一遍,脸上带了些固执,执拗地看着夏洛蒂。夏洛蒂难得不知道怎么开口,迟疑了很久,声音里面带着些苦涩:…我不会怪他的。”
“夏莉这么说,me会吃醋的啊,"弗兰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像是平常一样的插科打诨,只是他刻意垂下头,夏洛蒂看不见他的眼睛自然也难以窥探他止刻内心真实的想法,“me才不想让夏莉为别人说话,就算那个人对夏莉非常重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