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尤二姐也迎在了门口,与陈斯远对视一眼,顿时惹得陈斯远心下躁动。
那圆领对襟本就露出脖颈下一片白腻,薄纱又极为透亮,内中雪腻肌肤若隐若现,穿着比脱了还要诱人。
瞥见陈斯远眼神不对,尤二姐不禁心下得意,笑着屈身一福招呼道:“远兄弟。”
“嗯。”
众人进得正房里,尤三姐赶忙吩咐春熙将冰块寻来,自个儿动手给陈斯远调制了一碗冰沙。
除去先前种种,又用蜂蜜代替了霜,眼巴巴瞧着陈斯远吃了一口,赶忙就问道:“如何?”
陈斯远赞道:“妹妹好手艺。”
尤三姐顿时眉眼弯弯,褪了鞋子与陈斯远并排坐了,又夺了勺子一勺一勺地投喂起来。
那尤二姐也知趣,陪着说了几句话便往厢房去了。
陈斯远吃了半碗冰沙就吃不下去,于是自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来。
“这是……咱们要往外发卖的药?”
陈斯远笑道:“正是。这白瓷瓶的名补天丸,黑瓷瓶的名焕春丹,前者效用立现,后者固本培元,三月可让人焕然一新。”
尤三姐喜滋滋拿了两个瓷瓶把玩,拔了瓶塞自内中倒出一丸黑漆漆的丹丸来,霎时间便有古怪气味传来。
尤三姐顿时蹙眉道:“这药丸闻着好生古怪。”
陈斯远说道:“此药奇异,非但男子可用,女子用了也可缓解痛经、闭经之症。”
“哈?还有这般效用?”
这却是丁道简的能为,这人眼看家中黄狗吃了之后大发神威,数日间将周遭母狗宠幸了个遍,顿时放下心来。于是先是自个儿服用,随即又给其妻服用。
他自个儿尚且不太明显,其妻去岁便已闭经,任凭如何调理也不见缓和,谁知服用了这喜来芝,不过二十几日光景,竟又来了天癸!
丁道简大喜过望,紧忙又往内中添了几味药材,揉成了丹丸,取名焕春丹。
方才更是与陈斯远交代,来日只怕这焕春丹比那补天丸还要好卖。
尤三姐每回天癸来时都腹痛难忍,几经调理也不见好转,听闻此药竟有这般效用,顿时啧啧称奇。
当下将两个瓷瓶推回来,却又被陈斯远推了过来。
尤三姐纳罕抬眼观量,便见陈斯远笑道:“妹妹每回都痛不欲生,往后不若多服用此药。那丁夫人不过二十几日就有好转,说不得妹妹下个月就不用再遭此罪了。”
尤三姐心下熨帖不已,顿时扑在了陈斯远怀中。二人腻歪好半晌,因着今日闷热,便生出一身细密汗珠来。
尤三姐紧忙寻了团扇扇风,歪在陈斯远身上噙着笑意,半晌才道:“远哥哥……若不然,今儿个夜里让二姐陪你好了。”
陈斯远道:“妹妹身子不爽利?”
尤三姐摇了摇头,瘪嘴道:“如今都这样了,赶也赶不走,你又眼馋得紧……我再拦着难免让人厌嫌。”
陈斯远探手自其领口伸入,擒了汗渍渍的萤柔道:“眼馋许是有的,厌嫌可是半点也无。我与妹妹情深意笃,又岂是旁人可比的?”
尤三姐顿时哧哧笑将起来,心下那一点不情愿也消散了个干净。她性子泼辣,本就是个顺毛驴,若合了她的心思,她真个儿待你掏心掏肺;若不对了其心思,便是将金山银海搬来她也不屑一顾。
于是一骨碌爬起来,袜子也不曾穿,趿拉了鞋子便走。
“咦?你去哪儿?”
尤三姐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在陈斯远唇上香了一口,探手夺了两个瓷瓶,说道:“我去宁国府瞧瞧大姐,过会子远哥哥与二姐一道儿吃用吧。”
当下领了春熙,也不管陈斯远连唤了几声,又去厢房里交代了一声,旋即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陈斯远心下唏嘘,谁知尤三姐竟是这般的奇女子?想来书中落得那般境遇,也是因着当初年幼,被尤老娘哄得失了脚,这才破罐子破摔玩儿起了男人。
二人相识于微末,虽算不得共患难,可尤三姐却为其夜奔。这般情谊,陈斯远牢记心中,暗暗拿定心思,此生必不负了佳人。
寻思间,那尤二姐红着脸儿自厢房里娉婷而来,面上好似重敷了脂粉,瞧着白里透红的分外可人。
进得内中,便怯生生道:“远兄弟,饭得了……咱们一道儿用一些?”
“好。”
陈斯远偏腿落地,起身两步到了近前,那尤二姐便喘息急促起来。陈斯远探手挑了其下颌,在其面上轻轻一啄,笑道:“叫人预备一壶好酒……今儿个难得,总不好辜负了三姐儿一番心思。”
“嗯。”尤二姐应下。
二人到得厅堂里,便有小丫鬟夏竹往来不断,将四凉四热的席面端上,又奉上一壶上冰镇好的合江荔枝酒。
待陈斯远动了筷子,尤二姐方才跟着动了筷子。她心思都在陈斯远身上,吃用不多,只紧着陈斯远布菜,又连连起身为其斟酒。
眉眼时而对撞,尤二姐目光躲闪,面上却笑盈盈一片,想是心下也欢喜得紧。
美酒佳肴,又有美人作伴,陈斯远心下快意得紧。待一壶酒吃了一半,那尤二姐又来斟酒,陈斯远探手搂了其腰肢,轻轻一带便将其带进了怀里。随即将其打横抱起,不顾尤二姐惊呼,径直往那西梢间里行去。
尤二姐搂着其脖颈道:“远兄弟……天色还早呢。”
“是还早,奈何我却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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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