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格格党>都市小说>红楼窃玉> 第130章 蓉哥儿也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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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蓉哥儿也气你了(2 / 4)

迎春点点头,没言语。司棋随行几步,又低声道:“姑娘,说句不该说的,有时候姑娘也须得为自个儿考虑考虑了。这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头那等哥儿都不知是人是鬼,成婚前一面都见不得,这往后日子又怎会称心?我瞧着远大爷极好,又与姑娘年岁相当,不如求了大老爷——”

耳听得司棋越说越离谱,迎春顿时羞恼道:“少胡吣!没影儿的事儿,哪里就能扯在一处了?你再乱说,我,我定将你撵了出去!”

司棋跟着二姑娘几年,哪里不知其脾性,当下只笑道:“我不过随口一说,姑娘既瞧不上眼,就当我胡乱嚼舌好了。”

迎春嗫嚅着没言语。她又怎会瞧不上眼?只是这等事儿,又如何与大老爷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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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陈斯远方才用过早点,正思量着要不要去瞧瞧尤三姐。心下又想,来日去了国子监,每日卯正必到,申正方才下课,且一旬休一日,等闲只怕不得空去见尤三姐。

既如此,莫不如先让尤三姐习惯一二,免得来日再生了怨怼。

思量间,便有人来叩门。红玉开门迎了,转头带了帖子来。原是薛蟠下了帖子,定在正月十四晚宴请陈斯远。

早先薛姨妈就提及过,陈斯远当面已然应承,这会子自是回话到了时日必到。

过得半晌,又有探春、惜春与湘云寻来,入内好一番夸赞陈斯远才情,陈斯远大咧咧受了。

湘云禁不住纳罕道:“远大哥怎地想起写闺怨诗来了?”

陈斯远笑道:“昨儿个往闲趣书寓走了一趟,内中女先生不喜金戈铁马,我便只好写了两阙闺怨词。”

湘云不解:“书寓?女先生?”

湘云不知内情,探春却是知道的,当下便蹙眉道:“远大哥怎地去了书寓?太太可是说过,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陈斯远笑道:“地方无非好坏,不过是因人而异。我有求那些女先生,想请其替我扬名,可不就要依着人家的喜好来?”

惜春纳罕道:“远大哥要扬名?”

湘云这会子却懂了,合掌道:“是了,远大哥过几日便要去国子监,要想早些肄业,可不就要先行扬名?这有了名气,国子监的博士自是要高看一眼,来日传授本事也会多用心些。”

陈斯远笑道:“云妹妹所言甚是。”

湘云得意一笑,旋即又苦恼道:“可惜过了十五我便要回二叔家了,来日还不知何时能再来呢。远大哥,那瓷娃娃可做得了?”

陈斯远起身说了句‘稍待’,进得书房里一阵翻找,回来果然手中便多了个精美瓷人。

琉璃厂不比扬州私窑,烧不出青瓷,便只烧了白瓷,其后又上了釉色,因是瞧着比以往更鲜艳。

那精巧瓷人意态慵懒,醉卧海之中,一双圆眼半开,瞧着竟好似睡了过去一般。

“真做得了?”

湘云喜滋滋接过,捧在手中爱不释手。随意赧然屈身一福,道:“初次见面便问远大哥讨礼物,来日我定用心回礼!”

小姑娘说得郑重,陈斯远便笑道:“好,一言为定,那我就擎等着云妹妹的回礼了。”

湘云漏齿一笑,顿时显出豁牙来。陈斯远顿时意兴阑珊,这会子金钗们都太小了。近来见了三妹妹探春几回,每回都是掩口而笑,想来也是换牙了。

三个小姑娘略略盘桓,吃了两盏茶,用了些茶点,便知趣告退。

陈斯远又放心不下尤三姐,想着到底还是去看一遭吧。方才意动,前头又有人来找寻。这回来的是苗儿,只说大太太有请。

陈斯远心下纳罕,穿戴齐整便随着苗儿出了小院儿。甫一出门,陈斯远便道:“姐姐可知太太寻我何事?”

苗儿蹙眉道:“正要与哥儿说呢,方才珍大奶奶与尤老安人一道儿登门,只说是哥儿拐走了她家女儿。太太气恼了一场,这才打发我来寻了哥儿过问。”顿了顿,又挂心道:“哥儿莫非真个儿将尤三姐拐了去?”

陈斯远打个哈哈道:“与我何干?分明是三姐儿与尤老安人拌嘴,心下气不过这才跑了出来。我见其没着落,这才帮衬着安顿了。”

苗儿自打被邢夫人拿捏过,心下只当自个儿是陈斯远的人了。陈斯远与哪个姑娘往来,苗儿全然不在意,她心下只一心提防着条儿那小蹄子。可对那尤三姐,苗儿却另有念头。

因是思忖半晌便道:“哥儿莫怪我多嘴……尤家瞧着就不是良配,哥儿自有前程,何必非要娶尤家姑娘?”

陈斯远笑道:“我也没说娶啊。我知姐姐挂心我,心里感激,回头儿自有好处给姐姐。”

苗儿见其眼神似利刃,顿时心下酥麻,羞答答白了其一眼,道:“总,总要避着人呢。”

刚好此时转上夹道,眼见四下无人,陈斯远便勾了勾苗儿的手指,此举自是惹得苗儿面红心跳,羞怯得不行。

少一时,二人转入东跨院。陈斯远与苗儿嬉闹之时,便拿定了对策。这事儿无论如何也怪不到自个儿身上,若尤氏与尤老安人倒打一耙,他倒是正好怼回去。

不一刻进得内中,陈斯远转过屏风观量,便见邢夫人端坐软榻,下首陪坐着尤老安人与尤氏。

陈斯远上前与三人见过礼,那邢夫人便剜了其一眼,不耐烦说道:“哥儿,珍哥儿媳妇与老安人说哥儿拐走了三姐儿,不知可有此事?”

陈斯远顿时眉头紧蹙,说道:“我前几日提了年礼拜访过老安人,自问不曾得罪了安人,不知为何毁我名声?”

尤老安人顿时一怔,脱口便道:“若不是远哥儿勾搭,我那三女儿岂会平白就走脱了两夜,至今也不曾归家?”

陈斯远厉声道:“敢问安人,三姐儿走脱时,周遭可曾有人见过晚辈?”

“这……不曾。”

“那晚辈可曾与三姐儿有书信往来,或是言语撺掇?”

尤老安人道:“这却不好说了。”

陈斯远平静道:“这却古怪了,无凭无据的,安人为何冤枉是晚辈拐了三姐儿?”

尤老安人急切间便要起身,尤氏心道不好,这陈斯远先声夺人,继母本就不是对手,急切间胡言乱语只怕就要生事。

因是赶忙抢白道:“远兄弟误会了,实在是母亲记挂三姐儿,见她两夜未归,这才四下找寻。也是凑巧,有婆子瞧见三姐儿在后门见了远兄弟一回,其后就没了踪影,我与母亲这才来请教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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