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格列斯会爬上瑟希斯神树大笑?尼卡多利日复一日地会去追杀死而复生,头上长树枝的瑟希斯?”
“绿宝……对于诸神,果然有自己的看法呢。”
这是担忧的缇宝老师。
“啊……原来泰坦之间,竟还有这般感人的故事。”
遐蝶不知道兀自脑补了什么,露出动人的神色。
这是写手的自我修养。
“啊?我觉得她说得没错啊?”
这是白厄的历史。
那刻夏:“……”
还是先别急着教肆了,他觉得现在就有几个人需要一起打包扔去树庭待上个几年。
-
“嗯。*我们*大概了解了你的情况了。”
缇宝合掌,看上去像完全放弃了一部分东西,然后笑眯眯地说:“*我们*先来学习说话吧!”
肆:“……”
所以之前那个考试又到底起到一个什么作用啊!装饰吗?
“小夏靠过来点。”缇宝说,“来,绿宝,跟着我,念,‘啊——’。”
肆配合地张了张嘴。
其实她能不能开口完全取决于阿那克萨戈拉斯身上的病毒粒子。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肆完全没有准备,这一回她提前便收拾好了自己。
在缇宝的要求下,那刻夏凑近了一点。他身上有某种淡淡的木质清香。
肆专注地在牵引寄居在他身上的粒子,点点状状,离离散散。
那些分散的粒子,牵引力只是如同不起眼的一道涟漪。从他的手背绕了一圈,散发不起眼的黯淡光芒,回归到肆的体内。
缇宝敏锐地皱了皱眉,目光在她和那刻夏之间徘徊。
肆一脸正直地继续张嘴,终于能够在不骂人的前提下发出第一个音节:“啊——”
缇宝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
白厄很兴奋:“成功了!太顺利了!”
遐蝶同样露出笑容:“恭喜,阁下。”
最后游离的粒子一点一点,拼凑回肆的感知里。肆不着痕迹地放松了一些,余光却留意到那刻夏的眼神。
他微微眯起眼睛,带有审视意味地打量她。
肆眨眨眼,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
算了。
那刻夏移开视线。
总之,之后去树庭,有的是时间和办法盯着她。
这些调皮的病毒粒子回归,肆总算能说出一点话。但回归的并不算彻底,而且离失太久,肆难以解读出它们到底在那刻夏身上遭遇了什么,只能暂且搁置在一边,尝试着说一些人话。
“你好。谢谢。”
“明天见。”
“老师。”
课间休息的时候,肆总算能够短暂地放弃营业,直接瘫在了桌子上。
比起说话她还是更喜欢写字一些。
而且重回课堂,肆回忆起以前在教令院,在折纸大学,坐在后排背对老师,负责传递纸条的记忆。她油然而生一种传纸条的冲动。
那刻夏低头,看到肆鬼鬼祟祟,偷偷递过来的纸条。
缇宝,白厄和遐蝶也静静地看了过来,
那刻夏:“……”
所以,是有什么偷偷的必要吗?
他展开揉成一团的纸条。看到上面清秀的字迹。
“当老师多么快乐。”肆这样写着,她想起拉帝奥横跨整个教室,到处乱飞的粉笔头,抓住完全错误的重点,“想打谁打谁。”
那刻夏若有所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