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坨依靠bug运行的代码。
肆大概意识到了她的沉默,眨眨眼,说:“你知道的,成长的路上总会失去什么。”
阮·梅:“那这个种子……得到了什么吗?”
一阵尴尬的无言。
轻轻地,阮·梅抚摸上肆冰凉的耳侧:“有没有想过?或许比起培育这个粒子种,你更有可能……”
“打扰了。”
肆果断道:“谢谢。然后是再见。”
——这就是肆第一次实际与天才俱乐部接触的记录。
“大概被吓到了。所以之后都是以化名、面部障碍的样子出现,直到我们将她隐藏在人群中的印象重新聚集在一起。”
黑塔回忆起唯一与肆有过毫无伪装交集的阮·梅的复述。
其一,反而是肆本身,更像一个依靠病毒维系生命体征的存在。
其二,隐匿于雨衣之下的肆的耳朵是尖尖的,但很好摸。
“诶。所以你摸到了吗?”黑塔突发奇想,好奇地问。
螺丝咕姆不言,看向黑天鹅:“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重心,应当在她将要去往何处。”
黑天鹅忽然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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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净的讲桌,灯光如昼,映照在真理医生的身上。
与返回空间站的螺丝咕姆不同,真理医生短暂停留在折纸大学。
而他短暂停留在此处的原因,已经翘课飞走了。
真理医生:“……”
星挠了挠头。
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几个人一起无声地盯着监控——监控完全看不清肆的样子,于是旁边是三月七拍的照片。
但这幅照片也毫无意义。
背景如刀锋般锐利。
主体如奶油般化开。
“没关系的,教授。”星沉重地说,“起码期末周是一定会回来的。”
真理医生:“……”
在下午。
星听说了折纸大学新来的拉帝奥教授,粉笔头势如破竹,直冲天际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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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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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粒子结构的生命,实现加速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近可以模拟电磁炮加速,远可以用行星做引力弹弓。
薅它们动能。
肆通常是选择后者。
距离翁法罗斯不算太远了。她现在的速度也逐渐与光速相对,开始出现蓝红移的多普勒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