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
这句话咋听着有点耳熟。
靠！
这不是...这不是她发给樊思思的消息！
舒暖手忙脚乱掏出手机，翻出微信列表。
然后心如死灰。
樊思思和老板的聊天对话框是挨着的，她点错了！！怎么就发给老板了！！
都怪罗浩那个时候叫她的名字！
陈祁时没停顿：“真的被那个关系户领导气死了！一天天跟个闲人一样，开会全讲废话，讲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在讲啥，闲事一大堆，正事没几个，能力也不行！是个大傻b！”
舒暖的脸色开始变白，其实到这里都是骂罗浩的，下面的才是......
骂陈祁时的。
“关键是那个关系户是老板的表哥！”
“还不是怪老板！这么纵容这个傻b！也是个傻b！”
“当初我对他多好！他没钱吃饭的时候是我请他吃的饭！他没地方可去的时候是我收留了他！早知道当初......”
陈祁时念这些没有什么情绪，字正腔圆，仿佛AI读文字。
“先答应他，再狠狠甩了他！”
完了！天要亡她！
舒暖欲哭无泪，当时她继续骂罗浩也行啊，为什么要把怒火转移到老板身上！
她手贱啊！她当时饿的语无伦次了!
“想挺美啊。”
陈祁时一字一句吐出，轻轻的，凉凉的。
她死的很安心。
“老板，我错了，我那是饿昏了头了，说的都是气话......” 舒暖还想再挽救一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陈祁时缓缓道：“舒助理，你这样带着个人情绪上班，为我这个傻b工作，很为难吧？”
“老板！能为您工作是我三生有幸！您对我有再造之恩！” 舒暖坚定地说，望着他的眼里满是诚恳，补了一句，“我才是大傻b！”
只要别开除她，她干啥都行。
陈祁时思索了一会，淡淡说：“行，我不计较了。”
诶？
这么容易？！
舒暖有些不可置信，她还以为今晚要彻底被行业拉黑了。
陈祁时皮笑肉不笑：“毕竟舒助理当年对我帮助很多，我不是不念旧情的人。”
舒暖的汗流了下来，干巴巴说：“老板您真好。”
“但是......” 陈祁时顿了顿，才说，“舒助理的工作积极性好像不是很高。”
舒暖立刻站起身，虚心请教，“老板您请指点。”
陈祁时慢悠悠地说：“对你老板我，不够主动。”
靠！
难道陈祁时还在计较当年拒绝他的事，要趁机羞辱她！
舒暖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陈祁时冷哼一声：“我指的是你作为下属，不拍领导马屁，不关心领导，不主动汇报、询问工作，还想转正？！”
舒暖：......
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