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格格党>其他类型>苏秘书要辞职[日久生情]> 总裁心动值:98.99%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总裁心动值:98.99%(1 / 3)

第25章总裁心动值:98.99%

银行投资顾问隋玉安半夜接到陌生电话时起初还有几分不耐烦,但是当他听项焕宇说牧濡邺被集团调查委员会追查银行卡资金来源时,立刻警醒起来。面对项焕宇要查账的请求,他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抱歉,这涉及机密,在跟您提供相关证明之前,我需要和牧先生确认一下。可以帮我把电话转给牧先生吗?”

项焕宇分外纳闷,又怕牧濡邺和对方串通,便进屋打开了免提:“他就在我身边,你说吧。”

牧濡邺从十八岁起就常和隋玉安打交道,他一开口,隋玉安便听出了他的声音:“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但是这边遇到了些麻烦,请你帮忙解释一下我账户里的资金来源。”

隋玉安见电话那头果真是牧濡邺,立刻摆出专业态度:“好的牧先生,由我来为这位项组长解释。”

项焕宇见对面的人如此恭敬的对牧濡邺说话,隐约觉得牧濡邺的身份有些不简单,可他没料到,他竞然会踢到这么硬的一块儿铁板,甚至彻底赔上了自己的前途。

“项组长您好,我是牧先生的银行投资顾问,我叫隋玉安。接下来由我简单为您介绍牧先生账户里的资金来源,以我们银行举例,我们主要负责帮牧先生打理国内的部分家族信托基金。据我所知,和我们一样的银行和保险公司,一共有十五家。至于账户中的境外资金来源,主要是秦牧沅一一秦老先生为牧先生购买过的海外保险架构的派息基金收入。”

见对面鸦雀无声,隋玉安殷勤表示:“如果您依旧怀疑,或是觉得有些地方我解释的不太清楚,我可以立刻为您整理这两年的数据,或者赶到归商跟您面对面沟通。”

项焕宇听到秦牧沅这个名字时,立刻抬头看向牧濡邺。他虽然不太懂家族信托,但是他知道,一般这种信托,都是为家人设置,受益人必定和委托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刚才隋玉安提及的那位秦老先生,正是归商集团的初代创始人一一秦牧沅,秦董事长。

项焕宇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问道:“秦老先生?归……归商的秦老?”见对方似乎还不知道牧濡邺的身份,隋玉安便轻声说道:“是的,牧先生是秦老的外孙,也是秦董一一秦怀音女士的二儿子。”项焕宇此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是呀,小秦董当年确实嫁给了归商集团现任代理董事长牧段行。

他怎么能这么蠢?

牧濡邺姓牧,牧也不是个多么常见的姓氏,他应该警醒些的。可是谁又能知道牧濡邺的牧,是牧家的牧呢?这确实不能怪他不知情,毕竟归商是家跨国集团,规模庞大,算上国内和境外的数家分公司,集团共控股了不下百家企业,若是算上各个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旺季时得有超过两万名员工,外籍员工也不计其数。在公司这五年,多奇怪的姓氏他都见过,单凭一个姓氏,让他如何猜得出牧濡邺的身份?

再者说,牧濡邺是通过校招进的公司,一路从业务部的实习生做起,在公司两年多,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过自己的家世,更不曾靠着外祖父和父母的背景模行霸道,投机取巧。

一个兢兢业业,认真工作的员工,平日里业绩拔尖,能力突出,虽然升职速度确实快了些,往日看着似乎家境不错,可除此之外确实再无其他异样。无凭无据,他又故意隐瞒,谁又会平白怀疑他牧濡邺是归商的少东家呢?牧濡邺见项焕宇早已经呆愣的说不出话,而隋玉安又一直在线等着回话,便出声打破僵局:“谢谢你玉安,不必劳烦你过来了。”隋玉安见事情解决了,便立刻笑着回道:“好的牧先生,最近银行三季度有不少赠礼,我都替您收着呢,改天我给您送去。”牧濡邺深知对方不会无事献殷勤,又刚刚劳烦他帮忙,便选择回馈几分:“前几天你跟我提过的那几个基金不错,帮我各买一百万吧。”隋玉安轻松完成了大半绩效,简直欣喜若狂:“好嘞,多谢小牧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您早些休息,晚安。”

项焕宇和屋内的其他两个组员都噤若寒蝉,久久不敢出言打破僵局。最后还是牧濡邺没了耐心,起身拔掉了两台摄像机里的内存卡,临出门前他轻声吩咐:“我的身份不要跟任何人提及,若是传出去半个.……”三人连连摇头:“不会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的!”苏尚菲精神高度紧张的熬了近十个小时,身体简直快要虚脱,当牧濡邺推门而入时,苏尚菲立刻清醒过来,起身凑过去查看牧濡邺的情况。两人互相在意,待确认双方没事儿后,都松了一口气,同时开口:“你没事吧?″

两人话音重叠,牧濡邺和苏尚菲相视一笑。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十分奇妙,莫名让苏尚菲觉得两人是共患难的关系,似乎较以往更亲近些。

牧濡邺做事细致,一并将这边两台摄像机里的内存卡取走,和另外两张一起收进了西服口袋,随后他转头跟苏尚菲说道:“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牧濡邺拉着苏尚菲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等服务人员上菜时,牧濡邺仔细打量着神情平和的苏尚菲,不由得好奇询问:“尚菲,你就不好奇我们是怎么洗脱嫌疑的吗?”

刚才他们俩离开办公室时,看项焕宇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苏尚菲便能大概猜出几分,却还是不得不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是清白的,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我们自然就洗脱了嫌疑。”

“那你就不害怕吗?他们这样蛮横无理,你就不怕有任何闪失,你也跟着被牵连吗?”

苏尚菲不知牧濡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或是刚才看到了那人。她仔细回忆着在刚才长达八九个小时的问询中,她是否说错过什么话,或是无意走漏了她知晓牧濡邺身世的风声。

待确认她不曾说过任何一句错话后,她才笑着回道:“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我不信自己,也总要信你呀。”牧濡邺听到这话,满意点头,笑意直达眼底:“对,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我跟你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苏尚菲自然是信牧濡邺的话,可是望着牧濡邺幸福的神情,她的意识逐渐飘散,想起刚才项焕宇离开后办公室内发生的事,还是不由得精神紧绷,心有余悸。

有过两面之缘的年轻男人进屋后,巧妙的躲过了摄像机镜头,沉默着关闭了两台正在运转的摄像机。

见苏尚菲一脸惊讶,他径直坐在了苏尚菲的对面,依旧是那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冷着脸,语气十分骇人。

“苏小姐,您已经一个月没有给先生同步过他的近况了,先生很担心,也很不满您无故违约的行为,特意遣我回国,来当面跟您聊聊。”苏尚菲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不会再给你家先生提供牧濡邺的任何消息。”男人对苏尚菲的态度十分诧异:“原因呢?难道是我们给的报酬不够高吗?”

苏尚菲沉默良久:“我不能背叛他。”

听到这个理由,男人反倒沉默了,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先生所料,便顺着先生的意思回道:“苏小姐,我们是签过合约的,人总要言而有信。而且,就算是想要违约,也总该给我个理由吧,不然我也不好跟先生交代。”苏尚菲拿捏不准他背后的那位先生对牧濡邺是否心怀恶意,两人关系如何,究竟是敌是友,自从她决定守护牧濡邺开始,面对那位先生的人,她根本不敢多说半个字。

眼见苏尚菲犹犹豫豫,男人试探着问道:“他皮相确实不错,家世也算顶级,你们年龄相仿,又整日朝夕相处,保不准会有动心的时候。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苏尚菲拼命摇头:“没有!请别乱猜。”

见苏尚菲油盐不进,男人生怕隔壁结束问询,被牧濡邺堵在屋内,便选择速战速决:“苏小姐,我劝你好自为之,跟先生对着干的人,下场都不太好。“我不怕。”

苏尚菲嘴上说着不怕,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发毛,毕竞当年他的实力如何,她早就领教过,只手遮天,算无遗策,何其可怖。“你确定?”

即使心中恐惧,苏尚菲却依旧固执的拒绝。“我确定,我绝不会背叛他。合约里说过,我需要陪着他,直到他成为归商的下一任董事长。我会履约,认真照顾他、辅佐他,让他信任我,成为他的左膀右臂。钱我不要了,与此同时,我会停止向那位先生提供他的任何消息。请您如实转告先生,也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男人望向苏尚菲的眼神别有深意,半响他才轻声回道:“苏小姐,你放心,我会如实替你转达。”

苏尚菲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她艰难勾起一抹笑容:“多谢。”因为这段谈话,这顿只能称得上是宵夜的晚餐,苏尚菲简直味同嚼蜡。牧濡邺见她一直心不在焉,将切好的牛排放到苏尚菲面前,有些担忧地询问:“累了吧,明天你休息一天,好好缓缓。”苏尚菲摇头:“今天闹成这个样子,若是明天我不去,还指不定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牧濡邺见她有所顾虑,满怀歉意:“抱歉,是我无能,还不够强大,才会让你需要操心这么多。”

眼见牧濡邺情绪低落,苏尚菲忙宽慰道:“如果不是你太优秀,旁人又怎么会嫉妒呢?你总跟我说,只有强者才会遭受非议,所以对于流言蜚语,我早就习以为常。他们越是想要打倒我们,我们就越不能遂了他们的意,要站得笔直,站得更高。”

牧濡邺笑了笑,语气温柔,只可惜那笑容中透着一抹苦涩:“好,站得更高。”

牧濡邺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而是因为他深知过了今天,等着他们的,也许是更加飘摇的日子。

倒不是他突然丧失了斗志,而是因为他知道,他偷偷回国的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第二天苏尚菲早早来到办公室收拾,谁知项焕宇和梁达早就站在门边等着,身边摆着十几个箱子,是他们昨天收走的办公设备和各种文件。两人见苏尚菲出现,赶紧陪笑,项焕宇殷勤道:“牧经理和您办公室里的东西,我们一个不落的搬回来了。劳烦您来指挥,我们帮您将办公室恢复成原样,保证分毫不差。”

梁达也跟着附和:“是的,我们来干活,您看着就好,肯定不会耽误牧经理和您办公。”

苏尚飞扫描了瞳孔,办公室门应声开启,她拉开门,对着满屋狼藉面不改色,轻声说道:"不敢如此劳烦项组长,您将箱子搬进来就好。”梁达再也没了昨日的傲气,搬起箱子来格外卖力,虽然苏尚菲说不用他们帮着恢复原样,可是他们还是害怕牧濡邺记恨,偏要主动帮忙,一一打开箱子,试图将办公室复原。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