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闯!”
“小人在!”
“请老将军,让他亲自带人来,今晚我们便搬空了这个南仓!”
权国良闻言眼神一亮,捋须大笑:“好好好,”
“少将军果然好算计。”
随即走近陈霄深深一揖:“春河城狗官权国良,在此替春河城三万贱民谢谢少将军。”
他似乎有些激动,断断续续说道:“这南仓失火,是本官失察所致。”
陈霄拍了拍他的肩叹口气:“围城事情过去,我再想想办法,若能为你赚一线生机,一定好好周旋。”
“如此……便谢少将军。”
权国良跪倒,俯手掩目,却是一道精光。
“少将军但有差遣,权国良定全力以赴。”
陈霄点点头,扶其起身,却是直勾勾地看向权国良身后的云上飞。
“差遣……还真有一件。”
权国良闻言心中又又又是一堵。
“今日火起,烧的是什么呢?需要有人去告诉羯狄人。”
“我思来想去,贵公子云上飞不管是身手、身份、最为合适不过。”
“不可…”权国良大急“我儿生性纯良,不懂得撒谎,怕他一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反而坏事。”
陈霄皱眉,犹豫一番:“唉,你急什么,只要你修书一份,让云上飞送去便可,作为春河城知府的义子,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身份。”
随即又补充:“你可别说你没有和羯狄有过书信往来。”
权国良尴尬的点了点头,算是认了下来。
而在韩闯等人的眼中,此二人却是诡秘无比。
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干嘛?
韩闯走近陈霄:“少将军,你身上的软甲借我一用,我一个游民怕是……”
陈霄一拍脑袋就要脱去衣衫取下软甲。
韩闯趁势赶紧问道:“少将军,刚刚不是还要烧粮,你这是?”
“不是我们要烧粮,”陈霄松了腰绳不急不慢的说道:“简单来说,让所有知道这批粮的人以为这批粮被烧了。”
韩闯接下衣袍,急急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小人还是不懂。”
剩余几人也都凑了过来,等待陈霄的回答。
陈霄停下动作,呵呵一笑:“这批粮,我陈霄吃了,今夜烧的,不过是一小部分。”
众人皆是一惊。
这位少将军居然有泼天的胆色,五十万石粮草,说吃就吃了?
羯狄人,摄政王,春河城知府,戍边军大将军,戍边军监军……
所有人都对这批粮食虎视眈眈,如此轻描淡写就私留下来?
众人皆失语。
韩闯看向权国良的眼神也变了一变,今日若是早早将此人杀死,这些粮岂不是……
韩闯看明白了,今日的一场大戏,权国良居功至伟,不止抖出了粮草,还包圆了黑锅。
看向权国良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同情。
“噗”
胸口突然被软甲拍打。
“想什么呢,今夜必须把所有事情办完,迟则生变,快去。”
韩闯手持软甲,步履犹豫地走出大门。
“云公子啊,不对,权公子。”陈霄有些紧张地走向云上飞:“你平日一人在此,如何生火做饭?大伙可都饿极了……”
“还有啊,云…权公子,你前面那些招式是武学吗?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