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一台实验性电弧发生器前，故意摇了摇头。
“磁场约束方式有问题，等离子体逸散率太高。”他低声自语，但确保旁边的工程师能听到。
果然，一位技术主管皱眉走过来：“先生，这台设备是斯塔克工业的最新设计，不可能有问题。”
萧寒抬眼，语气平静：“如果调整极向场线圈的电流分布，效率能提升17%。”
主管愣住了，刚想反驳，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有意思，继续说。”
托尼斯塔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萧寒。
托尼挑眉：“你是哪个实验室的？MT？CER？”
萧寒摇头：“独立研究者。”
托尼嗤笑一声：“得了吧，这种级别的等离子体物理不是自学家能搞懂的。”
萧寒没有争辩，而是从西装内袋取出一枚微型装置。
那是他的自制钍基反应堆，只有两根手指大小，却散发着稳定的蓝光。
托尼的笑容凝固了。
“这是什么？”
“改进版方舟反应堆。”萧寒语气平淡。
“钍燃料，磁场约束优化，能量密度提升2.7倍，半衰期延长400%。”
托尼的瞳孔微微收缩。他伸手接过装置，指尖的传感器立刻检测到惊人的读数。
“贾维斯，扫描这个。”
A的声音在他耳中响起：“先生，该装置的能量输出确实远超我们的最新型号，且辐射减小。”
托尼盯着萧寒，眼神从戏谑转为锐利：“你到底是谁？”
萧寒微微一笑：“一个对能源革命感兴趣的人。”
托尼沉默两秒，突然咧嘴笑了：“好吧，神秘先生。喝一杯？”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斯塔克大厦顶层的私人吧台前。
托尼晃着酒杯：“所以，你带着一个比我更好的反应堆突然出现，是想卖专利？还是想应聘？”
萧寒摇头：“都不是。我只是好奇，既然你有这样的技术，为什么还在用钯元素？”
托尼眯起眼：“钍的提纯和稳定化没那么简单。”
“确实。”萧寒点头，“但如果结合振金的振动吸收特性，可以解决临界温度问题。”
托尼的手指一顿。
“你知道振金？”
“地球上最稳定的金属，瓦坎达的国宝。”萧寒抿了一口酒，“不过，我最近研发了一种替代材料，性能接近80%。”
托尼放下酒杯，语气变得危险：“贾维斯，调出所有关于振金的机密档案。”
贾维斯回应：“神盾局加密文件，访问受限。”
托尼盯着萧寒：“普通人不可能知道振金的存在。”
萧寒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