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惊叫道:“你们在干嘛?!”
井跳摇着针管说:“我们给小朔治病哦。”“你傻了?!"阮乔抢走针管,“这都是用过的,有传染病怎么办?在哪拿的?这些人也真是的,针管都不知道收好!”现在医院的规定也没那么严苛。
南栀看向还在看书的卫天,“怎么不拦着?”卫天翻开下一页,懒洋洋道:“挠痒痒死不了人。”阮乔:“?”
卢思萌道:“我们在给小朔挠痒痒哦,这样可以只好心脏病。”咯咯笑的就是农朔。
阮乔本还想骂他们几句,但看到农朔脸上的笑容,自己也无奈地笑起来。她收起针管,对南栀说道:“孩子吧,特别神奇,你就会一会儿喜欢他”井跳:“我当然招人喜欢啦!”
阮乔:“过一会儿就烦死他。”
井跳挑……”
阮乔说:“你们小朔的病啊,还是开刀好得更快,可惜了,他们不会同意的。”
南栀问:“再劝劝?”
“我可不敢,"想到南栀的头发,阮乔心有余悸,“我的头发本来就不多,除非你能保证他放过我脖子以上。”
南栀说:"“我倒是不介意头发,为了小朔,我可以再去试试。”卫天:……”
这是头发的问题吗?
她俩还能讨论得如此认真??
阮乔叹气,“算了吧,厉若云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好呢,人是在医院犯病的,他说不定又要来揍我们。”
南栀说:“应该不会找我们。”
“?〃
“是在骨科犯的病,应该会找牛医生。”
“他又不知道。”
南栀说:“我说过啊,在ICU门口。”
阮乔……”
骨科病房,牛修永忽然打了个寒战,“降温了?冷风嗖嗖地刮。”另一个住院医师说道:“你还是担心下自己。”“我怎么了?”
“没听说?厉若云的丈夫,就是在儿童医院打人的那位,如果他知道你把厉若云留在骨科,一直拖到她病发,你猜他会怎么做?”牛修永”
完啦!
大
为防止农杰书恶意报复,南栀和阮乔决定严防死守,绝对不单独行动,贯彻挨揍一起挨的宗旨。
譬如,两人会一起看书,一起去厕所,还要一起下班。韦宁雨疑惑道:“我怎么觉得这是你们上班不好好干活的借口。”南栀可怜巴巴,“头皮,疼。”
阮乔也可怜巴巴,“头发,少。”
韦宁雨:"……,我找到人生方向了。”
“啥?”
韦宁雨说:“我要去卖!假!发!以后的人,头发只会越来越少,一定会需要假发,等着,我现在就去找货源!”
阮乔看着韦宁雨狂奔而去的背影叹气,“咱科唯一的男人跑了,唉,男人总是靠不住,他还不如卫天靠谱。”
南栀笑道:“走吧,去看看他们。”
“是得去,井跳这兔崽子就是不肯走,长在医院似的,以后劝他们读同一个小学好了,省得还要来医院聚会。”
两人说说笑笑走向病房。
病房门敞着,家属都在,小魔头们很安静。南栀和阮乔前后脚进去,都怔住了。
阮乔下意识摸头发。
农杰书就坐在农朔旁边,他一来,农朔又成了闷闷不乐的孩子。阮乔给南栀使眼色,俩人一起往后退。
卫天不动声色地看着农杰书。
病房内没有任何声音,小魔头们偷偷露出大眼睛。微风吹动窗帘,树枝摇曳,沙沙作响。
农杰书神色阴郁,站起身。
南栀和阮乔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已经看到头发落地的惨状。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农杰书忽然开口,“现在还能做吗?”阮乔:“?”
南栀怔了一下,立刻问:“做手术?”
农杰书看向农朔,“他想做手术,而且若云的手术……那个医生不是成功了吗?如果是那个医生给做,我同意。”
短暂的安静后,井跳、卢思萌一起蹦起来,“耶!小朔可以康复了!”农朔的手术对箫理来说很简单,他被转到外科,要先做各种检查,再确定手术日期。
南栀和阮乔特意去看望箫埕。
卫天非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