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和他们同桌吃饭。
“哥哥,"凌遥当然知道周淮川有自己的考虑,但她还是心有不安,“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承诺。”
周淮川看着她,没有马上应声。
凌遥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一一
无论他要做什么,都不要伤害宋姿仪。
凌遥追问:"可以吗?”
周淮川搂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后背上,将她压向自己怀里。他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味道还有她的柔软。周淮川低声说:“当然。”
“我后悔了。“周淮川说这句话时,凌遥从侧坐变成跨坐在他腿上。他喂她吃双皮奶。
用嘴喂。
喂得急,她来不及咽下,浓稠的奶从唇边溢出,被他卷起舌尖,舔得干干净净。
要吞咽东西,还要防止咬到周淮川的舌头,凌遥艰难地开口:“后…后悔什么?”
“答应你答应得太快,"周淮川川掐在凌遥腰上的手紧了几分,露出后悔的神色,“起码要让你付出点应有的代价。”
凌遥被男人沾满双皮奶甜香味的大舌头搅弄得神魂颠倒,仰起脖子,半眯着眼睛,气吁吁地问:“你要什么呢?”
周淮川吻到她耳边,咬着她耳朵说了句什么。他话音未落,她整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朵根都在发烫。“周淮川一一”
气急下凌遥伸手推了周淮川一把,手被他抓住,不顾她的挣扎,反剪至身后。
他的另只手覆在她后脑勺,强势地将她往身前压。周淮川偏头,含住她娇嫩耳垂。
湿滑的舌头顺着耳道往里,黏腻的"滋滋"声在耳朵里放大。没亲的另外一边,耳垂被男人的手指反复搓揉,像最瑰丽的粉色水晶。明知凌遥的耳朵敏感,周淮川反复舔舐嚼磨,他故意模仿某种行为,在耳朵里来回进出。
凌遥浑身一凛,半个身体都是麻的。
周淮川刚才在她耳边说,要给她口。
她当然不答应。
虽然之前在莫斯科,在药物的作用下,她那样放浪形骸,在他于自己膝间埋头时,手穿插在他黑发间,难以自控地将他压向自己……可她现在没有被药物控制,她是清醒的。
她无法接受和他做这些。
不过凌遥觉得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就会全面崩溃。因为肌肤饥渴症,她有很强烈地靠近周淮川的欲望,渴望与他在身体上有接触和联系。
而这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完全是身体的自发行为。凌遥的内心感到十分煎熬。
她和周淮川在一起时,身体和心理是完全割裂的。从心理上来说,她难以接受他们做这些事,她想要回到过去他们像家人一样的相处,可自从那晚之后,她的身体逐渐脱离她的掌控,根本无法抵抗和他的那些亲密举动。
周淮川终于放过凌遥那对可怜兮兮的耳朵,曲指抹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他心疼却又忍不住说:“亲个耳朵就这样,娇气不娇气?嗯?”凌遥羞恼得拍开周淮川的手,将脑袋抵在他胸前,将自己蜷在他怀里。知道她生气了,周淮川不再闹她,就这么密密实实地把人抱在怀里抱了很久。
凌遥渐渐有了睡意。
周淮川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搬来我房间好不好?”凌遥反应慢一拍地摇了摇头,“不要。”
“在小木屋我们不是每晚都一起睡吗?”
“那不一样…"凌遥的声音里满是倦意,但她还是坚持道,“我搬到你房间,和你睡在一起,惠姨会怎么想?不能让她知道。”“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呢?”
“因为我们是兄妹呀,我叫你′哥哥',我们怎么可以睡一起。“凌遥想当然地说。
她或许是真的困了,连敷衍都不敷衍,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说出了心里话。也或许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肆无忌惮。肆无忌惮地伤他。
“凌遥,"周淮川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声音又低又沉,“我们怎么可能还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