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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2 / 3)

“甜滋滋的。”赵锡评价道:“怪不得你们小孩爱喝,喝多了会不会蛀牙。”

赵应东有时候就很烦老爸这种马后炮,米饭吃多了还会胖人呢,纯粹是没话找话,“对对对,喝多了交警会抓人拔牙。”

楼月哈哈大笑,笑完才记起来自己吃蛋糕之前没许愿,所有人也没有提醒她,大家把蛋糕当作长寿面了。

一年一度的许愿时刻啊!

楼月捶胸顿足,看着蛋糕盘上的遗迹,把袋子里的蜡烛插在刚刚的拔丝地瓜上,准备许愿。

赵应东看她瞎忙活,帮她点燃蜡烛,嘴里还说:“你倒是挺有创意的。”地瓜蛋糕。

赵锡:“你哪来的打火机?”他盯着儿子手上的小方盒,还是个金属的材质,比他一块钱一个的都高端。

“我们教练的,他老婆怀孕了,现在在戒烟。”

教练特别不舍得这只打火机,给谁都怀疑他们会据为己有,唯独对赵应东放心一点,他也是自己日常接触到的人,所以交给他保管。

赵锡皱眉:“怎么能叫学生拿这个呢,你回去就放到家里,我给你装好。”

赵应东无所谓地点点头,反正他又不抽烟。

楼月看着拔丝地瓜上插着的蜡烛,表情十分虔诚,她以前可没过过生日,这么郑重其事算是头一回。

“应该许几个愿望比较合适?”楼月含蓄一笑,“我有很多愿望呢。”

楼雁:“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愿望现在就能实现?”

楼月有些心动,眼睛亮了,但是烛火已经燃起,她最终还是摇摇头,“等我阴历生日再说。”

她闭上眼睛许愿的时候,剩下的三个人都把目光对准了她。

一开始,甚至是赵锡脸上都有一点温和的笑,后来这点友善消失了,直到蜡烛燃烧过半,窗外的天色都有了明显变化时,楼月才睁开眼。

赵锡眼巴巴地看着女儿:“是不是在学校碰到什么事情了啊?需要叔叔去看看吗?”怎么有这么多心事啊。

楼月紧急吹面蜡烛,王储拔蜡烛的时候,底部已经粘在地瓜的糖衣上,一折就断。

“看来你这愿望实现起来有难度。”赵应东嫌弃地用勺子刮掉那些蜡油。

楼月哼了一声,不想和他搭话,艰难地吃着有些僵硬的地瓜。

吃到最后,他们把没吃完的都打包了。

楼月这一餐加上蛋糕花了一百九十八,还算可控,加上妈妈和赵叔给的红包,还赚了两块钱,账又平了。

吃完已经六点半了。

包厢里热气腾腾,窗户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雪没有开始那么大了,风也小了很多。

楼雁给女儿缠上围巾,戴好帽子,叮嘱赵锡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她去殿里盘一下货,晚点就回家。

临走之前又回头问楼月:“你要去剪头发吗?刚好我带你去。”

楼月被捂得严严实实,眼神里透露出不情愿,但又很难拒绝妈妈的话,踌躇地看了一眼赵应东。

赵锡感到自己胳膊肘后被儿子重重拧了一下,僵硬地开口:“大冬天的剪什么短发,冷飕飕的,过段时间再说吧。”

“也是。”楼雁挥挥手,先一步离开了。

等她背影消失后,赵锡怒吼:“你刚刚掐我那么用劲想干嘛?”

赵应东把楼月往那边推了下,理直气壮地说:“她掐的,和我没关系。”

楼月感激刚才赵锡的发言,笑着看向身旁的中年男人,眼睛弯弯的,比赵应东这种刺头乖巧太多了。

他一看就不忍心骂她。

再说了,那种力度,铁定是狗儿子掐的。

三个人一前一后地掀开厚重的帘子走出去,楼月立刻感受到室外的严寒,好在她穿的厚。

赵锡在路边打车,嘴里问:“月月,你爸真的姓岳吗?”

楼月:“对的,就是丘山岳。”

赵应东把手揣在楼月的帽子下面说:“怎么了,你想跟着楼月她爸姓?”

刚好出租车停下了,赵锡不得不收回出击的铁拳,脸黑地坐上出租车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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