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就是02？
1.0版本的天选之子？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你这二度加入组织的行为就很抽象。
生命研究学会没活人吗？
这都没发现？
难怪你们未来被灭了，和这群虫豸一起，怎么当得好反派。
他看了一眼毒疗，再看向零。
“干嘛？”零凶巴巴地说。
“你真好看。”
凶就凶，今天起你就是我心头宝。
不过，两个S级都是1%剧情偏离度=10%特性进度？
所以每个S级都能产出最多10个特性？
什么聚宝盆！
“都听好了。”杰尼斯敲了敲自己的白骨法杖，“看到峡谷上的山洞吗？学会的考官就在里面等你们，将你们的底牌都发挥出来，考官会测量你们的水平，根据结果发放S、A、B三个等级的牌子。”
场下有人问道：“如、如果考不到B级会怎样？”
“你不会想知道的。”
黑魔法师的表情让众人心底发凉，他冷笑。
“你们最好尽量考好点，看到我们这枯荣世界树的纹章了吗？”
杰尼斯拍了拍纹章。
“接下来你们享受的待遇，和你们的考核等级有关，等你们抵达【超凡】顶峰，组织会给你们解药，所以向上爬吧，学会不留闲人。”
一时议论纷纷。
“真给解药？”
“只要能够踏入超凡顶峰就…！”
雷文默然。
所有实验体在一丝希望面前都很兴奋，但他很强清楚，这是一种PUA的手段。
是在通过狗哨效应，将他们从独立思考的人异化为潜在的学会成员。
“安静。”杰尼斯冷哼了一声。
下一刻，他白骨法杖的铜铃就摇晃起来。
雷文果断堵住耳朵，一旁的零有样学样。
在其他人还是手足无措之时，忽然他们脸色就变了。
痛苦扭曲的表情瞬间浮现在众人身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雷文知道那是学会提前引爆虱语者诅咒的手段，只要铃铛一响，就会遭受万箭穿心一般的痛苦。
只不过……为什么他没有任何反应？
不，不是没反应。
他分明感受到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在肌肤下流淌。
小乞丐生涯带来的虚弱逐渐褪去，他甚至产生了四肢有用不完力量的错觉。
不知多久，铃声终于停止。
“还不快排好队？”杰尼斯沙哑的笑了：“你们不是第一批实验体，也不是最后一批，学会需要的超凡学徒不多，尽你们所能挣扎到最后吧。”
再看下去，队伍虽然依旧凌乱，但却多了几分纪律。
雷文拍了拍自己胸膛，没有任何痛楚，反而前所未有的精神，他终于确定，自己体内虱语者的诅咒已经无效了。
好一个毒疗。
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起来吧，自行分散到各大洞窟，接受测试。”
“是。”
“等等，016……”杰尼斯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温和地说，“你好歹是我带出的实验体，你去这个洞窟。”
他指向了最左边的洞窟。
雷文没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是，杰尼斯大人。”
“你应该不是对我的好意有意见吧？”
“怎么可能，万分感谢您的厚爱。”
“哼，知道就好，其他人排好队，三人一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