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次和苏梦的合作，也不是毫无收获的。
最起码苏梦这个算是名气不小的女导演，现在对他的想法，几乎都已经是无条件相信了。
同时苏梦本人也有了相当明显的进步。
一些以往自己拍摄时候留下来坏习惯，也改的差不多了。
后续如果许空再给对方一个新的剧本，估计比起这一次的话，还要顺利更多。
现在看来，许空觉得自己真的要感谢一下祝昌云，当初带走了凤歌那些非常有名的大导演。
留下了类似苏梦，郭嘉玉这类，有着很强业务能力，但事业发展不太顺利的导演。
这直接让许空和这些人的合作，变得顺利了很多。
当然，中途直接退出，现在还没和凤歌解约，却见不到人的段轩是一个意外。
那家伙的性格确实是有问题，估计很少有公司能够冒着风险去签约。
之前说着打算自己去拉投资拍摄，也不知道现在的进度如何了。
……
与此同时，在南方的某个省会城市的小酒店。
段轩正在和自己的副导演挤在一个双人间里面。
“段导，要不咱们回去给许总服个软？”
段轩沉默不语。
他这段时间，几乎都快跑遍了全国大部分的地方了。
本来认为只要自己拿出剧本，那些公司老总什么的，肯定就会毫不犹豫的投钱才对。
谁知道根本不是那样的，甚至很多时候，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
他段轩这个所谓国内的知名一线导演，丝毫没有任何的面子可言。
“我听说，像是苏导，姚导几人，他们的项目现在已经都拍摄有一段时间了……”
副导演也是有苦说不出。
本身自己也不是什么有背景和关系的人。
除了段轩之外，去了其他的剧组，估计只会是一个低层位置最低的执行导演。
但一直跟着段轩，对方这样执拗的性格，实在是让人顶不住。
他都跟着对方快把全国跑了个遍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
虽然说出差的费用什么的，段轩都是给他直接报销了的，但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
“那小子要改我剧本！不，他是准备直接把我的剧本给换了！”
“我向他服软？”
“绝不可能！”
段轩虽然脾气火爆，而且十分极端。
但实际上也不是傻子。
他当然清楚，自己在业内可以说不受什么待见。
所以说当时也只是表示自己拉投资，并不是直接离开凤歌。
是他不想离开吗？
不，是他根本就没什么公司愿意签。
要是真的那么抢手，当初祝昌云离开的时候，怎么会不带他一起走？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有些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
“其实……”
“许总写的剧本，您都没看，说不定……还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