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色:可以的宝,钱不用加啦,只是你还要等几天,抱歉了。
为了自己圈内的名声,她可以让周戾没穿衣服的样子在脑子里最多呆三天。
不,最多一天!
鹿容简单地问了些对方对小图的要求,这才把玉牌收回去。
她直接躺倒在地面,看着屋顶,感觉再画那么长的图她眼睛真的要瞎,最好的方法还是把图拿回来,再画个小图。
鹿容现在脑子跟浆糊一样,思考不动,脑子直接宕机,闭上眼秒睡。
笼罩在整个屋内的隐形视线也骤然收回。
周戾睁开眼,看向已经被他全部打开的画轴。
画轴之中的人脸跟他有七八分像,身体却有些差距,他的目光从布满吻痕的脖颈滑落下来,半挂在臂弯出领口打开的衣服如同雨雾般轻薄,半遮半露出腹部的线条,一滴汗从人鱼线延伸滑落,好像要没入某处更是隐晦的地方。
他看向下半身衣物的地方,莫名想起鹿容之前在脑海里的话,下意识地偏开了视线,直接望向落款处。
鲜红的方正章上印的是‘草色’两字。
“草色?”他起身近了几分,指腹碰上画轴引出一道残余的气息。
除了油墨香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果木香。
他将指腹碰上鼻尖,似乎闻到了另一股味道。
睡梦之中的鹿容抓了抓三天没洗的头,屁股一撅继续睡了。
周戾收回手,其实他心里清楚这画是鹿容画的。
他神情淡漠地将画轴收起来,放在了书桌之上,眉心微蹙。
梦里那个女人要是有鹿容好辨识就好了。
可他三晚梦里都是那些荒唐的场景,他依旧没有半分思绪。
若真是劫,又是什么劫?
周戾周身浩瀚灵气浮动,剑意骤起,偌大的玄阳宗起了一场午后的疾风,纷纷扬扬的花瓣被吹落,透过半开的窗落到了安睡的人身上。
鹿容睡得不知道白天黑夜了,睁眼屋内亮着微弱额烛光,身上披着薄毯。
她揉了揉眼睛,迷糊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雪耳?”
“诶!我在这里!”雪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没一会就拎着食盒进门来,“容容你可算醒了,饿了没?”
“饿了。”鹿容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子时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明天早上呢。”雪耳把食盒放在屋内的圆桌上。
鹿容一骨碌地爬起来,带着刚睡醒的惺忪,打了哈欠:“我今晚还有事要干。”
“还熬夜画图吗?”雪耳是一直跟着鹿容身边的侍女,乖巧机灵,知道鹿容这段时间熬夜画图。
鹿容拿出饭菜,囫囵地吃起来。
其实她在几年前到筑基中期就辟谷了,但她发现辟谷不影响她嘴馋,该吃吃该喝喝,一样都不能少。
“不是,你先去我的宝库里找我爹上次送我护身法宝百里遁,再准备一盒糕点。”鹿容飞快地说着,雪耳记下就去鹿容的小宝库找法宝。
等吃的差不多了,雪耳也把装着法宝的盒子和食盒进来。
鹿容打开盒子将里面镶嵌着八颗不同颜色宝石的金镯子给套到手腕上,拎上糕点就出门了。
她要去周戾所住的无回涧,想办法将自己的画拿回来。
无回涧离她所住缀玉阁一北一南,需要横跨整个玄阳宗。
但她现在的修为还不无法御剑,所以每次出行她远门都要借她爹爹的坐骑。
但今晚不行,她只能拿出自己的玉牌呼唤自己的狐朋狗友。
“秋令!江湖救急!”她对着玉牌喊了声,玉牌便微微震动,印出一道人影的虚光。
“干嘛?”秋令正一脸愁苦的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