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未知的谜团。
就在这时，沈璃突然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陆烬，轻声说道：
“陆烬……沙漏……裂开了……”
陆烬此刻脑子嗡嗡的，初代使徒纹章、暴走的熵寂卡牌，还有沈璃那如同X光一般的眼神，每一件事都像一团乱麻，搅得他恨不得把自己的CPU都烧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发呆的时候！
战力数值界面上的红字警告还在闪烁，那可是因果律悖论啊，一个不小心，整个黑市都要变成时间管理局的重点关照对象！
“淦！拼了！”
陆烬咬咬牙，富贵险中求，不赌一把，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天选之子？
他一把抽出背后的混沌法典，这玩意儿自从到手后，除了当个移动电源，就没啥卵用，今天就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弑神！
“时空冻结X因果律重置终极组合技——给我上！”
陆烬怒吼一声，将混沌法典狠狠地插入时之沙漏那道细微的裂缝之中。
一声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宇宙重启的信号。
战力数值界面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一行绿色的文字上：
“世界树主节点能量剥离99%！”
还没等陆烬松口气，黑市穹顶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个顶天立地的全息投影浮现在半空之中。
那是一个身穿古老战甲，手持巨剑的伟岸身影，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但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初代使徒！
陆烬心头狂震，这玩意儿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难道是时之沙漏的隐藏功能？
初代使徒的全息投影缓缓开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整个黑市都在颤抖：
“检测到‘轮回枷锁’解除进度：50%——”
轮回枷锁？
陆烬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但又觉得一团迷雾，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异变再次发生。
时之沙漏的底部，突然渗出一滴滴金色的液体，那不是普通的液体，而是……血！
金色的血液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缓缓流淌，最终汇聚成一个模糊的虚影。
那虚影逐渐清晰，最终显露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程砚！
陆烬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大脑。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自己的导师吗？他不是一直在帮助自己吗？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时之沙漏中？
为什么这金色的血液会映照出他的虚影？
无数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陆烬淹没。
“陆烬……你……”
程砚的虚影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虚影突然崩溃，化为无数金色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之中。
“陆烬……小心……”
程砚最后的声音，如同耳边的低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陆烬愣愣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自己，只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就在这时，沈璃突然抓住陆烬的手臂，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陆烬……沙漏……彻底裂开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烬的战力数值界面骤然闪烁起刺眼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