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觉得怀里的沈璃轻得像一片羽毛，刚才那股子爆发劲儿仿佛是幻觉。
他心里把那个叫影傀的家伙拉出来鞭尸三百遍，偷袭算什么好汉？
“多元宇宙坐标校准倒计时：00:00:09”。
战力数值界面上红得刺眼的数字，像催命符一样。
九秒！
陆烬感觉肾上腺素飙升，这可比什么4D电影刺激多了，简直是心跳蹦迪。
“拼了！”他咬紧牙关，把所有精神力都灌注到手里的卡牌上。
现在可不是心疼魔晶的时候，必须梭哈一把！
“多元宇宙坐标校准倒计时：00:00:05”。
时空裂隙开始不安分地抖动，周围的空间像是要炸裂开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陆烬死死盯着，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多元宇宙坐标校准倒计时：00:00:03”。
突然，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从沈璃体内涌了出来，那感觉就像是火山爆发，岩浆四射，根本无法阻挡。
陆烬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了一下，胸口闷得慌。
“多元宇宙坐标校准倒计时：00:00:01”。
“嗡——”
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时空裂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陆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带着一丝甜腻的古怪味道。
“苏……”沈璃猛地抓住陆烬的手，她的眼神迷离，空洞，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喃喃自语，“苏晚晴卡牌……”
陆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苏晚晴？
那是谁？
他正想追问，沈璃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刻着……初代使徒的……献祭契约！”
初代使徒？献祭契约？这是什么鬼？
还没等陆烬反应过来，战力数值界面上突然弹出一行字，差点没把他眼珠子给震出来：“检测到‘时空锚点坐标’，与‘时空管理局主脑’底层代码同源！”
卧槽！
这信息量太大了吧？
陆烬感觉自己的CPU要烧了。
时空锚点跟管理局主脑有关系？
难道说……
“咔嚓——”
就在这时，陆烬眼角的余光瞥见，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那颗“世界树核心”，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捏碎了它。
“滴！检测到‘学生实验数据’——程砚利用三千灵魂为苏晚晴构建卡牌容器！”
陆烬的脑海中仿佛响起一道惊雷。
程砚！
又是程砚！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