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跟林姝没有关系,他显然是不信的。
“她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林国公有些不敢置信。
在他眼里,林姝虽然冷漠,可胆子未必有这么大。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借了皇叔的手。
想到此,林国公心头一片骇然。
林姝她当真是要对国公府出手了吗?
林锦书冷哼一声:“父亲又不是没瞧见她今天是何等的猖狂,都恨不得贴到皇叔的身上去,这人若是一朝得了势,第一个要踩的就是她的身边人。”
“否则,她今天见了我们,怎么能当作视而不见。”
林国公越想越有道理,宫殿就那么大。
虽然林姝与七皇叔坐在前排,但若她有心,总能找到自己唤上一声父亲。
可她呢,从头至尾,眼睛都没往他们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林国公又痛心又恼火,痛的是林姝的无情无义,恼火的是她得了皇叔的青睐。
她本该乖乖当一个听话的孩子,如此一来国公府和南阳王府就拧成了一股绳。
可她偏不,宁可死也要离家。
沈氏拿了帕子裹上热鸡蛋,给林琅敷脸。
听到他们父子二人的话,思量再三,说出了前些天跟林姝碰面的场景。
“她现在要调查我父亲的案子,只怕朝中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林国公眼皮儿一跳,冷笑连连:“她以为她是谁,就算她是玄王妃,那案子也不是她想插手就能插手的。”
“自以为懂点医术,就能搅动得了天下风云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锦书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她要查就让她查去,好在她离了家,也连累不到我们头上。”
话虽是如此,但心里总归有些不安。
林姝毕竟是姓林啊。
看来他得找林姝,好好的谈一下。
林国公心头火气渐消,对林锦书说道:“齐王已经把后续的事务,交由我们国公府去做,那些烫伤的家眷多为女子,平时最注重容貌,听说此次有许多被烫伤了脸,只有雪肌膏能去除疤痕,你想个法子去她那求些药来。”
因为对林姝失望,林国公都不愿提起她的名字,以她字代替。
林锦书点头,并未觉得不妥。
不管怎么说他是林姝的大哥,这个面子她应该会给他的。
若是有了雪肌膏,倒是借机可以跟各权贵拉拢关系。
林锦书心头满是喜悦,他满口应下:“是,父亲。”
事不宜迟,林锦书马上出发。
不多时,便来到了林姝的宅院。
当他看到门口牌匾上的林字后,眉头拧成了一团。
身为女子,不想着好好嫁人相夫教子。
竟然还想着当家作主了。
真是不知廉耻。
林锦书立于门口,让随从去叫门:“去跟他们门房说,就说国公府世子前来,要林姝出来相见。”
随从一脸惊讶,他看了看门口,到底没那个胆气。
回头,委婉的提醒林锦书:“世子爷,如今小姐是未来的玄王妃,只怕她不会轻易与您相见。”
当初林姝是如何离的家,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都是看在眼里。
都闹成这样了,林锦书是怎么好意思让林姝出来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