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夫还说:“命是你自己的,书我教你读,药方你自己在书上找,它是你随身的‘医生’”。
后来,黄滨华拜了容大夫为师。
又在师祖刘家老太爷的亲身指导下,自己看书、找方、配药、服药,身体渐渐好转,三个月后症状全部消失,体重也从98斤增加到125斤。
机缘巧合,从此黄滨华便同中医结下了终生不解的情缘。
在刘家的帮助下,黄滨华从此在刘家庄扎下了根儿。
他与容大夫情同父子,恩深爱切。
容大夫经常带着黄滨华经常去拜见师祖老老太爷,接受老爷子的言传身教。
刘家老太爷年事以已高,精力大不如从前。
但是他对这些徒子徒孙们依旧关怀备至。
老爷子就告诫黄滨华:“为医者,谨记人命关天。切不可因治好几个病人,就忘乎所以,要不断学习,更重要的是治病求本,灵活运用,对症下药。”
并指导黄滨华要反复研读《黄帝内经、《医宗金鉴、《温病、《神农本草经、《本草纲目等中华医学的经典医籍。
黄滨华从此牢记师祖的教诲,埋头苦学,精研医术。
黄滨华既非科班出身,也没有中医世家的背景。
仅有小学未毕业的文化水平,在浩瀚的中医之海遨游,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更艰难的是,恩师容大夫只是在教他几年后就撒手人寰。
从此他们师徒缘尽,黄滨华选择回了老家自学中医。
没有师傅教导,黄滨华就只能坚定地按照容恩师的教诲向书本学习。
也是那时期,黄滨华养成了阅读自学的习惯,在自学中逐渐感悟中医药的博大精深。
由于文化知识浅薄,他在自学中医时,常常要把《字典《辞典摆在桌面上随时翻动。
但是再大的艰难也无法撼动满腔的热爱。
有时候关键的一步就决定了漫长人生的走向。
彼时,黄滨华的父亲患病,全身水肿严重,村里两个老中医都束手无策,而那时容恩师又刚刚离世。
父亲鼓励勤读医书的黄滨华放手一搏,黄滨华深受震动。
针对父亲的脾肾阳虚水肿,他从《金匮要略里找到了对策,将〖真武汤〗,依方配上一剂,父亲服后不停腹泻,身体变得舒服,连服三剂痊愈了。
这是他自学中医以来,除了自治以外治愈的第一个病人,凭此他挤进了中医队伍的行列。
之后,他用源于《金匮要略的甘遂半夏汤治愈妻舅的痰饮病;
用源于《金匮要略的大黄牡丹汤治愈胞弟的肠痈;
用源于《温病条辨的银翘散合源于《伤寒论的麻杏石甘汤治愈小儿麻毒攻心(西医称:麻疹肺炎合并心衰);
用源于《温病条辨的安宫牛黄丸治愈侄子的暑痉(西医称:流行性乙型脑炎)。
经过治愈自己和五个亲属的实例,更加坚定了黄滨华对中医的情结与执着,他的名气也不胫而走。
随后,找黄滨华看病的乡亲纷至沓来,但当时他的本职工作是大队文书和会计,办公室却常常被慕名而来的病人围得水泄不通。
大队书记便把他调到卫生站当赤脚医生,兼管大队合作医疗工作。
从此,黄炳华走上行医之路。
那时农村医生的主要药品还是中草药,很多都要自己去采,黄炳华就半天看病,半天挖草药。
他满怀一腔热爱始终不忘精修岐黄之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悬壶佳话。
他还参加了1977到1978年北河地区赤脚医生函授学习,并取得毕业证书。
无论到哪里,黄滨华都能遇到缠着他看病的人,他有求必应,为同事、朋友、亲属和群众免费诊治疾病。
此时黄滨华依然没有放弃中医,并且坚持实践与学习相结合,为自己的行医坐诊打下坚实的基础。
多年来,他还养成了一个习惯:总是随身带着笔和纸条,随时给有需要的乡亲们把脉问诊义务开处方。
多年的从医经历以及刻苦研究,让黄滨的医术大进。
面对燕京日报记者王双的采访:“黄主任,您觉得怎样做,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中医?”
黄滨华认为一位好的中医应该淡泊名利,真诚和蔼,为病人着想;刻苦用功,对症下药,为患者治病;积极传承中医药,把中华医学发扬光大。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王双随机采访了一位男性患者:
他叫张宝玉,62岁,去年4月因为脑出血到医院做了手术。
之后整个人就只能躺在床上,右边的手脚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医院建议去做康复。
经朋友介绍说黄医生治疗这一块比较厉害,他家人就赶紧推着张宝玉坐着轮椅赶过来了。
黄滨华当时正在屋里看病,看到张宝玉这个样子就优先安排看病。
配好药起初是3包5包的吃,后面就是一隔一天的吃,前前后后半年,基本生活自理了。
在黄医生这里吃中药的钱,只是在医院住了二十几天费的很小一个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