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晰点的。
又是无关痛痒的。
什么津海,这好吃,那好吃。
她男人在津海日报。
听完,马奎脸色铁青,取出磁带狠狠摔在了地上:
“两个乡下蠢货,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录的什么玩意!”
“会不会是录音机有问题?”孙兴道。
“录音机没问题,在给他们之间我用过,肯定是他们捂的太死了。”马奎道。
“马队长,那现在咋办?
“乔三妹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人都被打成白痴了。”
孙兴摇了摇头道。
“去把宋飞叫进来。”马奎吩咐。
宋飞走了进来。
“听到了吗?”马奎问。
“听到了什么?”宋飞一时没明白。
“蠢货,我问你听到余太太和乔三妹说话了没?”马奎道。
“听到了一点,但是不清楚。”宋飞道。
“你特么告诉我,什么叫特么的不清楚?”
马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冷喝。
“那辆车噪音太大了,乔三妹和余太太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我就听清她们说什么吃的、喝的了。”宋飞苦巴着脸,战战兢兢道。
他是真没听清楚。
就算听清楚了,也不能讲啊。
他又不是傻子。
傻子能这么年轻爬上分科科长么?
这当口乱说话,那是要死人的。
马奎眼神阴冷的冲他招了招手。
宋飞凑近了些。
马奎凑在他耳边,从牙缝里蹦出冷森森的字眼:
“你特么就是个屁!”
宋飞低头不语。
“滚,滚!
“都给我滚出去!”
妙计再一次全然落空,马奎抓狂的怒吼。
……
站长室。
吴敬中气的够激呛,指着两位爱将正然道:
“你说这个马奎,成天净琢磨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
“建丰这次可是给我派了任务的。
“整治贪腐。
“上沪与津海,一南一北两个最繁华城市同时进行。
“上沪我管不着。
“但是津海这一炮必须见着响了!”
“老师,都怪我。”余则成站起身低着头,神情诚恳而真挚。
“当初一个吕宗方,一个左蓝。
“就像一道无形枷锁,把我扣的死死的。
“刘科长、马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