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暗自松了口气。
他要的就是“下半身”效果。
过去在山城,他追左蓝很凶,俩人经常出现在互相单位。
稍微一调查不难发现,情感很深。
而且,自己是更主动的一方。
如今旧情复燃,表现的上竿子一些,甚至有点沉迷、小失智,更能说的通一些。
正说着。
洪智有拿着茶叶走了进来。
一人分了三块纸包的茶饼。
“这可是好东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着。
“用来做咖啡茶,再合适不过了。
“老弟,谢了啊。”
陆桥山爱讲排场,欣然接受了。
“老余,老家有事?”边说着,陆桥山问。
“翠平的堂兄结婚了,让我俩回去。
“你说这信早不来,晚不来的。
“卡在站长去了京陵,机要室一堆活呢。”
余则成有些郁闷道。
“是啊,邮政那边马队长管。
“他就是故意卡你的。
“你说从冀北到津海,你就是蜗牛,这封信也早爬到了。
“赶到跟边前,无非就是想恶心你。”
陆桥山笑道。
“好了,不说了,下午得开会,我得准备下会议内容通稿。”
说着,他站起身拿着茶饼走了出去。
“又要开会。
“早上开,下午上班开,下班前用车还得开小会。
“老余,你说这开会也会上瘾吗?”
洪智有往门外瞅一眼,见老陆走远了,不禁笑道。
“有吧。
“往上边一坐,多威风多气派。
“换我做代站长,我也开,过过当站长的瘾。
“现在这年代,情报系想升将官比见委员长还难!”
余则成打趣笑道。
旋即,他收起笑容,正然道:
“智有,你说马奎这次出的什么招?”
“简单。
“这封信是明着发来的,把翠平调回去。
“我要是马奎,在半截上,让那两个叛变在半路上接她。
“都是熟人,又是一个队里的同志。
“就嫂子那大嘴巴,两句话就得一五一十全吐了。
“赶车的再随便带个德国新进口的那种小录音机,把话一录音,那就是实打实的证据。
“别说站长,戴老板在天之灵都保不了你。”
洪智有抬眉看着他,冷声道。
“有,有这种录音机?”余则成很诧异。
军统用的情报工具一直是最先进的。
监听设备,可以比硬币还小。
只要铺好了信号线,就是在普通茶楼、包间也可以做到随时监听。
微型相机就更不用说了。
执行特派的都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