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板把当头的几个老虎一个个治理干净,苍蝇就随他们去吧,博客网上直接封号就是了。
心浪嘛,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儿了,等着他们叫爸爸。
其实最主要还是把桥头堡宋诅德给打下来,这事儿他已经安排钟离芳去办了。
这就不是打打嘴仗的问题了。
“卧槽,这宋诅德有一手啊,连你十二岁在霉国做变性手术的记录都给翻出来了!”
路宽哭笑不得地看着大嘴怪宣称最新发现的证据:霉国纽约某私人诊所出具的手术单记录。
“还说你夏天不喜欢穿裙子,是因为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导致腿毛长?”
“噗哈哈哈!”
尼玛,真是人才啊这宋诅德。
路老板饶有兴趣地在博文下面留言:
“放你妈的狗屁!刘伊妃明明是因为腿粗才不穿裙子的好不好。”
小刘羞愤难当地看着他一边骂宋诅德,一边成为第二个宋诅德,转身从床上拿过枕头就砸!
“让你笑!让你笑!”
她浑然不觉,这几天还让她伤心郁闷的所谓黑料,这一刻都好似化为齑粉,烟消云散了。
小丫头还挺有劲,枕头再软,砸得脑壳还是嗡嗡的。
“投降!投降!”
“我们扯平了!”
刘伊妃跟他闹了一阵,俏脸红润:“什么扯平了,是你一直在损我好吗?”
“我损你?那你这id什么意思?”
路宽指着屏幕上的【轧路姬】:“来,你给我解释解释?”
“嘿嘿,没什么,随便取的。”
刘伊妃吐吐舌头放下手里的枕头,有些做坏事被当场逮住的尴尬。
他可千万不要看评论记录啊!
全是黑他的话啊!
“得了,阿飞到了,我得走了。”
刘伊妃还没跟他待够呢,脱口而出道:“这么早啊?”
“干嘛?留我过夜啊?刚刚床都不让睡。”
刘伊妃古灵精怪:“那。。。你要想留下的话,可以睡外面的房车啊,我觉得也很舒服。”
“谢谢,不用了。”
房车是拿来震的,不是拿来睡的!
刘晓丽母女送他出门,再转回头,刘晓丽就催促着闺女去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干嘛?去九寨沟进组吗,不是还有一周吗?”
“明天办手续去巴黎看你爸爸。”
“啊?”
刘晓丽想起刚刚前夫给自己打的电话,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慰:“别啊了,赶紧的!”
“哦!”
如果说,一个小时前的刘伊妃还像一个没写地址的信封,茫茫然不知该往何处去;
那适才看着那个男人刚刚为自己出气的一幕幕,她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
不要跟她讲那是路宽为了自己继续给他赚钱在扫清障碍。
我小刘不承认。
我觉得他就是心疼我!
刘伊妃回到房间好好地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满意地关灯上床。
她突然觉得这会儿应该有段音乐才好,于是又赤着脚丫走到桌边。
熟稔地按下了随身听里,杰仑给几个朋友寄来的《七里香》新专辑。
那首因为前几天的伤心没有听完的主题曲,在房间里继续悠扬起来。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