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不甘示弱:“看什么看,我就说你,白家女,不知廉耻,不懂持家……”
余晚晚声音弱了下去,因为她看见一只小狼崽正猛冲过来。
虽然小狼崽身子不大,却眼神凶狠,余晚晚有些身手想要跑却被衣服绊了一跤,硬生生地被小狼崽咬了一口。
侍女侍卫将小狼崽拉走时,余晚晚捂着鲜血淋漓的皮肉,怒吼道:“将这只狼崽给我打死。”
“余小姐好大的威风,连我的狼都要打死。”
顾长风坐在屋顶上,少年一伸手,小狼崽便挣脱众人,跑进少年的怀里。
余夫人皱眉道:“顾公子,我家晚晚被你的狼崽咬了,你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顾长风抚着狼崽的皮毛:“为何狼崽只咬余晚晚,不咬别人呢?余小姐反思一下自己罢。”
余晚晚忍痛怒骂道:“我又不是江清欢,怎么可能被狼咬,一定是你指使它的!”
顾长风:“哦?江清欢为何一定会被狼咬?”
“因为——”
余晚晚及时刹住,却听见白念慈声音微冷:“因为余小姐你,往清欢的酒里放了缬草,此物可让狼兽性大发。”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白念慈拿出一张纸:“缬草并不是惯常用的药材,我命人查了京中药铺,近日只有余小姐命婢女买了此药。”
“你闭嘴!”余晚晚气急攻心,口不择言,“你个□□,勾引了我表哥,还勾引江鹤安,你个罪臣之女,凭什么查我?”
白念慈淡淡道:“当日你与清欢大打出手,就是因为你出口羞辱我,所以你是因为清欢在此事上占理胜你一头,你才要害她,不惜放出狼王,给她下缬草。”
“我没有!我买缬草是因为祖父梦魇,药方中有这一味药。”余晚晚没说错,她买药是因为余丞相梦魇,但给清欢下缬草也是真的。
“是吗?”顾长风道,“那缬草可是下在了长公主赐予的酒中,看来我只能去问问长公主了。”
“够了!”余夫人脸色铁青,道,“晚晚犯了错,我余家愿担其责,望江家放她一马。”
此事若真的牵连到长公主,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
“放她一马?!”
江夫人携一众奴仆出来,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从容,眼睛通红:“那可是狼王,若不是清欢命大,她早死了,你一句放过就能将事了了?”
白念慈与她说这件事时,她还不相信。
余夫人脸黑:“那江夫人想如何做?”
江夫人一抬手,狠狠道:“给我打,我心有多痛,就让余小姐有多痛!”
余夫人惊了:“你疯了,你一介妇人,敢动用私刑!”
“我倒是忘了你了。”江夫人给了余夫人一巴掌,厉声道,“女不教,母之过,余晚晚虽是庶女,你甚为当家主母亦有教导之责,你既失责,我就好好教训你!”
余夫人捂着脸,发髻散了一般,尖声道:“柳敏之,你疯了吗!”
江夫人撸起袖子,一拳砸到余夫人脸上,骑在她身上狠狠揍:“对!若是我女儿出了半分意外,我就要疯了,她这是无事,若她有事,我要你余家满门陪葬!”
余晚晚被江家侍女砸的喘不过气,她哭喊道:“母亲,母亲救我,她们要打死我!”
余夫人喊道:“我可是余丞相的儿媳,你敢这么对我,他定会参你!”
“忘了告诉你,我已命人快马加鞭将此事告诉我家国公爷和鹤安,此刻,应在朝堂上闹起来了。”
朝堂上。
江国公将此事闹在朝堂上,不顾形象,将余大人揍了一顿。
一旁,余丞相气得心慌,江鹤安赶在他晕之前,给他扎针喂药,叫他晕不得。
太子拦架,还被砸到了额角,长公主听说这有热闹,便赶来宫里带着五皇子躲在后面,悄悄地看着热闹。
皇帝见事情闹大,也劝了几句。
五皇子立马扑上去哭,说当时他就坐在清欢旁边,若不是清欢推了他一把,他就被狼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