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老板总说她说话呛人情商低,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心宽体胖、有没有给员工加工资,难道心里没点B数吗?
乾隆也随之弯了弯眉眼的泛上些许笑意,谁说嘉嫔憨了,这不在夸她自己方面就挺灵敏的吗?
“哦?跟朕说说,谁那么没有眼光了?”到底是谁跟朕一样这么觉得?
初婳:……
她肯定不能说是前世的老板和上司,又不能瞎编乱造,以沉默相待,我沉默是金。
下一秒,连忙转移话题,“皇上,臣妾最近还学会了插花呢,摆得可好看了。”
人在紫禁城,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总要找些消遣的小爱好。
乾隆无所谓的点点头,那便看看吧。
只是……
“有点丑,你还是换个喜好吧。”花房里的那些奴才,摆得比嘉嫔好看多了,也就这张娇艳的脸蛋能跟花相比了。
初婳瞪大眼睛,看了一眼乾隆,又看了一眼自己摆的插花,可恶,竟然说我的审美丑?
“臣妾不信,除非皇上你也插花一次给臣妾看看……”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
乾隆挑眉,半息后走上前,接过了初婳手中的花束,让你瞧瞧朕的技术。
只不过……
“不可能,不是说好皇上您……”农家乐审美吗?怎么插花插得比我好看呢?
只是这话不敢直说出来,只能够换个意思,“不是说好皇上您没有学过吗?”
乾隆乐得哈哈笑,朕这叫天赋异禀!
嘉嫔,你是怎么都学不来的了。
一时间,启祥宫内和乐融融。
第二天,初婳又是有些腰酸的爬起来,昨晚真是累坏她了。
“娘娘,花房那边送花过来了,要送进来吗?”待初婳洗漱更衣正在梳妆时,云香问道。
毕竟娘娘还蛮喜欢花香味儿的,说什么熏香有时候刺鼻,不如天然的清新惹人喜爱。
当然,初婳瞎说的,就是一开始想起宫斗的戏码,调香永远是害人的绝佳手段。
借口也是瞎扯的,后来就忘记了这回事儿了。
毕竟曾经的二十多年来,都没有用过香水,自然不会觉得没有熏香就过不下去。
现在……
“不用了,这段时间都不用送进来了,放外边儿吧。”初婳现在对‘花’过敏了。
昨天晚上,初婳被要求学习,正努力的向乾隆展现她的成果。
乾隆差点没被她愚蠢的小脑袋瓜子给气到,让她学习什么叫做下,而不是以下克上!!
摁住了这个捣蛋鬼,乖乖听从朕的指挥。
初婳觉得皇上让自己学习又不给自己展现成果,实在是无赖至极,还敢拿蜡烛到床头边照着她,说她人比花娇。
在看到蜡烛时,初婳都害怕极了,该不会是大老板有什么可怕的喜好吧?
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后怕,反应过来后,势要给皇上一个教训,看你还敢吓唬我?
皇上怎么愿意让自己一后妃教训?当然是要用自己的优秀来告诉她,谁才是老大。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