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这小乞丐模样的少女，名叫灵儿。
上一世。
师尊带他处理完林家之事后，在青玄城外，遇到了奄奄一息的灵儿，见她天赋不错，身负五品灵脉，便将其收入门下，成为了林夜的同门小师妹。
没想到。
这一世他还没遇见师尊，却先一步遇到了灵儿。
“上一世……她因救我而死。”
“这一世，既然遇到，那我便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林夜眼中冷意渐浓。
正围着少女拳打脚踹的几人。
听到林夜冰冷的声音，动作下意识地微微一顿。
就在这瞬间。
林夜的身影有如鬼魅，刷地一下出现在少女身前，也不见他出手的动作，只听砰砰砰砰几声连续闷响，方才对少女动手的几人，身形瞬间倒飞而出！
“好快的身手！”
“这家伙是谁？竟然敢管赵家的闲事？”
“为了一个小乞丐，得罪赵家，这家伙死定了！”
周围众人先是愣住。
旋即。
才有人反应过来，看着打飞一众打手的林夜，忍不住窃窃私语。
然而。
林夜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讨论。
他看向蜷缩在地的灵儿，冰冷的眼神瞬间融化，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柔和：“没事吧？”
“没、没事……”
灵儿蜷缩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
她的小脸儿上脏兮兮的。
可尽管这样，却也掩不住她容颜的秀美。
尤其是一双清澈的桃花眼，黑白分明，灵动剔透，仿佛她只要眨眨眼睛，便有千言万语，随着眼神一同传达出来。
“多、多谢……”
她的声音很小，语气怯怯懦懦，一双眸子好奇又藏惧地偷偷打量着林夜，“你……你快走吧，他们是赵家公子的随从，你打了他们……那个赵公子……不会放过你的。”
林夜听到这话忍俊不禁。
重活一世。
哪怕灵儿还没被师尊收入门下，可她的性格，却还是如他记忆里那般。
这傻丫头。
明明自身都难保了，竟然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全。
他伸出手，也不在意灵儿头上的脏污，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不怕，有我在，任何人别想动你。”
灵儿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
她并不认得林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