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嵘不理会言歌的双手，双手交换，很快就把言歌的裤子剥了下。
这一脱掉，他才发觉，她大腿内侧也是新旧伤疤交叠，一道道的划痕。
她皮肤白嫩，大腿更是白的如两条玉藕，他在床上，特别喜欢玩她的腿。
但现在，她的这条白晃晃的腿上，全是些狰狞无比的疤痕。
细细看去，还能发觉，最新的伤疤，其实就在这一两天内。
诸嵘盯着言歌的腿，他后知后觉的，突然反应过来。
这特么的哪里是自残。
不管大腿上的伤口还是胳膊上的伤口，都特么的是在动脉的位置。
只不过她这些伤划拉的太浅，所以才没有割到。
言歌缩了缩腿，她这个动作终于令诸嵘反应过来。
他起身，盯着言歌，面如寒霜：“滚！”
他向来不屑强迫女人，女人在他眼里，也就是个物件而已，合用就用，不合用便扔，可有可无，不是非哪个不可。
如言歌这种，因为和他在一起而痛苦不堪，嫌他老嫌他不干净，甚至还想要“自残”的女人。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要搁在他年轻的时候，一定会要这女人知道知道什么是更难过的生活。
但如今的他，已经不屑做这种事情。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地上，甚至都不屑再去看床上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女人。
言歌没说话。
她穿好衣服后，就朝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