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太子突然用手拉住了言歌的腰带,将言歌拉近怀里,另一手则顺势摸进她衣襟。 低头,他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进去。 她如今这妆容,与男儿有什么区别?言歌搞不懂这样的她,太子怎么还能下的了嘴。 而且今日太子的态度明显与往日里也不一样。 所以他现在这种反常的反应都是在吃醋? 吃那个她都未曾见过的齐家大郎的醋? 还真是,令她意外。 大概是醋意激发了太子的斗志。 他将言歌压在了桌案上,自后而入,他紧紧抱着言歌的身体,相交相缠,力道从所未有的大。 大到似乎想要把言歌捏碎了揉进他的身体。 “是不是想要去见他?”太子覆在她身上,声音幽幽入了她耳朵。 言歌侧头朝他笑,眉眼间,一颦一笑皆风流:“子安,原来你是介意他与我曾经的关系啊。” 子安,是太子的字,床幔间情意绵长时,他喊她君君,她喊他子安。 她因为他的用力而长长吟了一声,她被他压在桌子上不能动弹,随着他的动作而脖颈后仰着,若非她双手抓着桌沿,许早就被他撞到了地上去了。 她不等他回应,含笑又说:“子安都已将我这颗苦瓜吞吃入腹了,我怎会惦记别人。” 她下巴被他捏住,头被迫扭过对上他。 此刻太子,没了娇弱,没了单薄,他一双望着言歌的眼睛幽幽的,就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他眼中的光芒如在燃烧的火焰,似会在下一刻将言歌吞噬。 言歌笑,笑的痴痴,笑的妩媚,声音娇娇软软:“子安,你这么在意我,我心底,真欢喜。” 她微微眯眼,眼角泪意渗出:“我心底真欢喜呀。” 他低头,啄上她眼角:“你真的不惦记他吗?” 果然,还是吃醋啊。 原来吃醋能让一只小绵羊变成个狼崽子,真是可怕! 言歌伸手,捧住他的一边脸,含笑的声音似珠玉轻轻激荡,蔓延四处:“我这一生,只惦记子安。” 他再次发力,并将头抵在了她的背部。 她没得到他的回应,自也看不到他面上表情。 书房里的第一次荒唐就像是一场暴风雨。 这也算是太子的第一次反扑,不仅反扑成功,而且还大获全胜。 当然事后是以书房凌乱为代价。 言歌瘫和太子齐齐瘫在床上,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言歌累了,明显太子比她更累。 情欲的潮红褪去,太子本就白皙的脸更白了。 言歌虽然闭着眼,却也可以感觉到太子喘息的声音以及起伏的胸膛。 太子的身子骨一直都非常差,稍微吹个风就能卧床十多天。 哪怕是夏日里,他也经常穿的厚实。 所以大部分床笫间都是言歌在主导战场。 如今日这般,还真是太子的第一次。 这书房不同卧室,还是有些冷意,言歌将被子往太子的身上拉了拉,顺势摸了摸太子的额头。 眯着眼的太子,突然抓住言歌的手,叹息:“这身体,还是太弱了啊。” 声音含糊就如梦呓一般,可言歌却听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