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亮的双目,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线条明晰完美的嘴角,女孩一双美眸,波光盈盈,爱意无限。
红着脸说道:“我可舍不得让三爷做这种事,我自己来做,还做,还做三爷喜欢的样式。”
贾琮见她羞答答的话语,忍不住逗道:“我就喜欢这件样式。”
芷芍觉得浑身滚烫,声音低的似乎听不见:“那我以后都做这样的。”
贾琮在她脸上亲了亲,手却伸到她背后,微微用力,只听撕拉一声,那件漂亮肚兜就被扯破。
这次他没有扔到帐子外,而是轻轻放在枕边。
芷芍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反而大胆起来,一双明眸有些无奈,有些不满的瞪着贾琮。
这让他愈发迫不及待,攀上那秀挺颤巍,绵软香腻,红露雪峰。
女孩羞不可抑,颤声轻呼:“三爷,轻些。”
贾琮轻轻掀开薄被,探索玉峰秀谷,山峦起伏,延展出绝美的线条,流连不去。
妆台上的两支红烛,在暴雨夜风之中,热烈的火苗,光华烁烁,摇曳不定。
烛光穿过牙白半透的软烟罗帐子,还带着一抹粉红光晕,将床帐内照得清晰可见,又显得暧昧不明。
床帐之内,女孩苗条毓秀的娇躯,玉洁无暇,婀娜起伏,能让世上所有美好都黯然失色。
贾琮小心翼翼轻轻覆上,芷芍的身体如同应急一般,纤纤一握的腰肢,下意识绷紧躬直。
看似矫柔苗条的身躯,迸发出惊人的柔韧,让贾琮陷入柔滑如丝的饱满纤巧之中,心神俱醉。
在触碰的一刹,女孩忍不住发出叹息般惊呼,仿佛激昂爱欲的触碰,在灵魂深处震颤出回响。
一双修长玉腿,下意识在床榻上蹬动挣扎,直到贾琮伸手抱住那粉光玉致,滑腻修长的弹跳,才慢慢安静下来。
窗外大雨依旧倾盆如注,嘈杂细密的雨声,将床帐内心碎的呻吟喘息,遮盖得模糊不清。
肌肤无间的贴合,将心底所有火焰点燃,似乎能将世间一切焚毁。
芷芍青涩的身体,渐渐适应夺魂般的厮磨触碰,紧绷的腰肢,如同盛开的蓓蕾,缓慢舒展。
她不由自主抱住贾琮的坚实的腰身,等他轻轻从自己肩头抬起,任由他亲吻自己双唇。
直到他的身子微微弓起,带着难以言喻的痴迷眷恋,向前摸索挺进。
窗外漂泊的大雨,低沉轰鸣的雷声,那闪过天际的瞬间光华,将芷芍的那声尖叫掩盖。
灌入房内夜雨的劲风,吹拂着软烟罗的床帐,鼓荡出层层涟漪。
床帐内不停有隐约的娇喘呻吟,还有压抑的模糊抽泣。
芷芍的神智即便已混沌沉沦,一双玉臂依旧紧搂在贾琮腰上,舍不得放开他。
如同天地初开的碰撞,舒缓的试探,急促的狂奔,生命被犁出新的轨迹。
床榻像是平湖小舟,在突起的波澜中轻柔摇曳摆动,渐渐越发剧烈,淹没在惊涛骇浪中。
梳妆台上的红烛,光华灼灼的燃烧着,垂满红晕晶莹的烛泪,照耀着软烟罗帐中的动荡不息。
那燃烧去小半的红烛,再也经不起窗外夜雨劲风的肆虐,在一阵摇摇欲坠之中,骤然熄灭。
房间里变得昏暗一片,那软烟罗的床帐中,两个年轻的人影,交迭纠缠,呓语绵绵,恩爱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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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住雨歇,琉璃窗棂上透入微弱光亮,整个房间从昏黑中苏醒。
软烟罗的帐子微微扰动,伸出一只肤光莹润的玉臂,在床前地板上来回摸索。
床帐里另一只手紧紧扯着帐口,即使屋里除了他们外,再无旁人,芷芍似乎也怕露出帐内旖旎。
她每次摸到衣服,便窸窸窣窣抽进帐内,发现不对,又轻轻扔出去,像是不想让贾琮知道,她动过地上的衣服。
尝试了两次以后,终于让她摸到一件上衣,心中有些雀跃,虽然那是贾琮的里衣。
她穿上里衣,才敢从帐子里探出上身,只是那件肚兜被三爷撕破了,没办法再穿了。
虽房间里昏黑一片,但琉璃窗已射入微弱光亮,比刚才伸手在地板上瞎摸,还是要便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