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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槿救我可好(1 / 1)

子桑棣推门而入时,几个已婚妇女正围坐在床上,对着平板电脑发出阵阵惊叹。昏暗的房间里,节奏感强烈的BGM从扬声器中传出,屏幕上突然闪现半裸的男性□□,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配合着撩人的喘息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这个腹肌线条也太完美了吧!”宋昼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屏幕,惹得其他几人笑作一团。林弦音更是夸张地捂住眼睛,却又从指缝间偷看:“这男菩萨也太会了,知道怎么抓人眼球。”

子桑槿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画面,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她本能地想移开视线,却又被那充满张力的画面吸引。屏幕中的男人正缓缓解开衬衫纽扣,古铜色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就在这令人心跳加速的时刻,她突然感到身体一轻——子桑棣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床边,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他结实的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背和膝弯,动作利落得仿佛在抱一片羽毛。

“阿槿的戒心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子桑棣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醋意。

房间里回荡的喘息声让这句话显得格外暧昧。宋昼手忙脚乱地关闭视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子桑槿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能感觉到子桑棣胸膛传来的热度,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松木香气。“我、我就是随便看看……”她小声辩解,声音细若蚊呐。

“呵。”子桑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抱着她转身就走。临走时,他冷冷扫了一眼平板电脑,那眼神让宋昼和林弦音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房门关上后,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半晌,林弦音才弱弱开口:“我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很大吗?秦老师怎么表现得像能听见我们说话一样?”

正巧沈灼探头进来,林弦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小灼,你刚才和秦老师在一起吗?你们能听见我们说话?”

沈灼茫然摇头:“没有啊,我们一直在下棋。不过棣哥突然就脸色大变,棋子都捏碎了一个。”他说着举起手中残缺的黑色棋子。

宋昼和林弦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就因为小槿和我们一起看了男菩萨?秦老师醋劲这么大?”

林弦音突然露出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道:“你们注意到没?秦老师抱小槿的时候,那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她比划着,“而且小槿好歹也有九十多斤吧,他抱起来跟玩儿似的。”

“不止呢,”宋昼坏笑着补充,“小槿一开始还挣扎了两下,结果秦老师直接一个用力,把人往怀里按得更紧了。那架势,啧啧……”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逐渐变得暧昧起来。虽然心里隐约觉得可能“害了”子桑槿,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沈灼被她们的表情勾得心痒难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棣哥刚才确实很反常,下棋时突然就站起来,连椅子都带倒了。”

“咳咳……”林弦音一把拉住沈灼的胳膊,强行把人往外带,“和你无关,别问这么多,该回去睡觉了。”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对宋昼眨眨眼,用口型说道:“明天继续聊。”

陷入黑暗的1号房种,子桑棣将子桑槿轻轻放在床榻上,柔软的被褥随着两人的重量微微下陷。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肌肤。窗外月光透过纱帘,在他深邃的轮廓上投下斑驳光影。

“师兄,你靠得太近了。”子桑槿别过脸,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她想起白日里师兄的警告,双手抵在他胸膛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原位。

“阿槿不是说爱我?”子桑棣低沉的嗓音里裹着危险的甜意,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怎么转眼就盯着别的男人看?”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在膝盖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那是意外!”子桑槿急急辩解,声音却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变了调,“宋昼只说给我看男菩萨,谁知道是那种……那种会脱衣服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

子桑棣眯起眼睛,眼前又浮现方才推门所见,他的阿槿双眸晶亮,粉唇微张,整个人都快贴到屏幕上的模样。想到这里,他喉结滚动,俯身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齿尖惩罚性地碾磨:“小骗子。”

“唔……”子桑槿浑身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她本该推开他的,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反而向他靠得更近。这种矛盾让她心慌——明明从前与师兄亲近时都能心如止水,为何现在光是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心跳就快得不像话?

“这次是师兄主动的。”她小声嘟囔,像在说服自己,“不算我说话不算话……”

“好,是师兄言而无信。”子桑棣突然轻笑,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托到自己身上。丝质睡衣因这番动作彻底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那阿槿要如何惩罚我?”他慵懒地枕着手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唯有箍在她腰间的双手泄露了克制的力道。

子桑槿骑坐在他腰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位置转换弄得晕乎乎。月光下,师兄俊美的面容镀着银辉,微乱的衣襟间隐约可见锁骨凹陷的阴影。她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解他剩余的衣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蹦开,玉色的胸膛逐渐袒露。当她的指尖碰到最后几颗纽扣时,突然被滚烫的大手牢牢握住。

“阿槿……”子桑棣眸色深得吓人,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是真想要二胎了?”

“啊?”她困惑地歪头,以他们如今的修为,二胎根本是天方夜谭,师兄怎会不知?

直到他滚烫的体温经由肌肤相碰处传来,这才惊觉自己竟把师兄的睡衣扒得七零八落。掌心下紧实的肌肉烫得惊人,她突然想起那日,师兄也是这样被她剥得精光……

“我就是……想看看。”她心虚地拢了拢他散开的衣襟,指尖却诚实地在胸肌上画圈。这触感比屏幕上那些男菩萨真实多了,肌理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子桑棣呼吸一滞,他那不开窍的小师妹何时学会这般撩拨人的手段?想到她这些技巧可能都是从那些视频里学来的,胸腔里翻涌的酸意几乎要冲破喉咙。

“是师兄的错,”他温柔地将手指没入她的发间,将压向自己,在唇齿相贴的间隙含糊道,“让阿槿舍近求远。”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缠绵的吻中。

云雨初歇,子桑棣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子桑槿的一缕长发,指尖摩挲间,发丝如流水般滑落。他的声音低沉而餍足,仿佛饮尽了世间甘醴:“阿槿,我的阿槿……”

子桑槿仰起头,目光如水,静静地凝视着他。她的眼眸似古井无波,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片刻后,她轻声道:“师兄,那我以后还要和你保持距离吗?”

子桑棣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他没想到她还记得此事,更没想到她会在此刻提起。他微微侧首,反问道:“阿槿觉得呢?”

她眉头轻蹙,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月光映在她的脸上,为她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师兄的心思太难猜了。”她低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说要保持距离的是你,言而无信的也是你。”

子桑棣眸光一暗,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触及她微凉的肌肤。他坦然道:“这次是师兄的问题。”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是师兄执念太深了。”

千年来,他始终被困在自己的情感牢笼中。他渴望子桑槿的爱,渴望她用确定的、唯一的感情去填补他心中那道千年的裂痕。他想让她用爱去拯救那个困在过去、卑劣而卑微的自己,可内心深处,他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她的爱。即便子桑槿亲口说出“爱他”,这份爱意依旧无法填满他情绪的黑洞。

这份执念消失了吗?并没有。他只是终于明白,自己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即便她不愿涉足这爱情的泥潭,他也要拉着她一同沉沦。

“阿槿会恨师兄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恨师兄因为自己的执念,毁了你的道心?”

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修士们争相修炼无情道,皆言大道无情,实则行的是泯灭人性之事。师父听闻此事,只是揉了揉小槿的头,笑道:“我们小槿倒是天生适合无情道的苗子。”

那时的子桑槿,就像一尊玉雕的菩萨,冷漠中透着悲悯。她淡然注视着世间的悲欢离合,不懂情爱,心中唯有她的道。这样的她,他看了千年,等了千年,爱了千年。这份情爱终究成了他的枷锁,所以当她终于说出“爱他”时,他又如何能忍住不拉她一同坠入深渊?

子桑槿轻轻笑了笑,指尖抚过他的眉骨:“师兄很在意这事?那次你也说了类似的话。”

子桑棣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他如何能不在意?毁人道途,如同杀人性命。可他爱她啊,这份爱早已将他逼至疯魔。

她回抱住他,叹息一声,声音轻得如同风过竹林:“我的道途,与师兄无关,与旁人无关,只与我自己有关。心之所念,亦是我行之所至。”

子桑棣突然笑了出来,笑声悲凉却又带着释然。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间,似要将千年的执念尽数倾注于此。片刻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几近哀求:“那阿槿救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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