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宓接不上:“嗯,我……回来了。”
濮兰桑:“应嵘把你看的紧,我找了你好几次,他都不给见。”
“我猜,他是知道当年是我把你送走的事情了。”
李宓不作声,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我的人把你送到你说的那个地方,第二天就说你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濮兰桑每一句话的信息量都非常巨大,李宓每一个字都不敢听错。
她的大脑迅速把已经知道的信息拼凑出来,当年是濮兰桑把她送出国的,并且还是李宓自己要求的,应嵘不知道。
随后一个巨大的疑惑,濮兰桑凭什么这么帮她?
那时候她最多和应嵘是恋爱关系,没毕业之前和濮兰桑再多一个师生关系罢了。
怎么就能让濮兰桑这么帮她呢。
李宓没有接话,她宁愿是这样沉默。
不说话总比说错话要好。
濮兰桑见李宓不说话,于是换了一个语气。
质问:“你为什么会回来,走的时候跟我保证过,不会回来了。”
李宓脑子里乱的很,有很大一部分信息她接不上,最关键的是,她不知道濮兰桑是敌人是友。
李宓干涩的嗓子:“因为,有儿子了,在国外一个人我养活不下去。”
这句是实话,她一度带着儿子在国外快要活不下去。
濮兰桑:“走的时候,为什么没说有孩子了。”
李宓被濮兰桑质问的编不下:“走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濮兰桑:“回来之后,带着儿子找上应嵘?你当年走的时候可比现在硬气多了。”
李宓虽然是坐着的,却感到脚下软绵绵。
“我真没想到你会给我玩这招,求我帮忙出国的是你,一声不吭就回来的是你,最后骗我的也是你。”
李宓嗓子像是被扼住一样,挤出一句话来:“我骗你什么了?”
濮兰桑皱眉:“我帮你出国,你给我东西,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