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回答了一些问题,什么时候结婚的,小奶包几岁之类的。
李宓:“四周岁,20**年冬天生的,起名叫冬荣。”
应父眼神眯了眯:“20**年冬天生的,那你走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呀。”
李宓:“什么?”
“您知道我当年出国的事儿?”
应父随后一愣,笑了笑:“偶尔听人提起。。”
李宓半信半疑,她肯定,应父不是第一次见她。
她小心翼翼地使了诈:“我上次见您之后,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
应父笑容隐了隐:“是啊,我也没想到,你走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不然应嵘母亲,应该不会送你离开。更没想到,你回来之后,还跟应嵘在一起。”
应父显然还不知道李宓失去一年记忆这件事。
李宓的脑袋一下就炸了,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她一直不清楚,自己一个身无分文的学生,没权没势,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国。
而且她之前猜测自己的记忆就是在国外的疗养院被人动过手脚的,如果应父说的是实话,那么濮兰桑送她出国,跟她记忆被动手脚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李宓不敢再深问,她潜意识不想让这些人知道她失忆了。
她一边心脏扑通扑通疯狂地跳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另一边又手脚冰凉,微微发麻。
她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和濮兰桑之间一定有事情。
但是濮兰桑不知道她不记得了。
如果……
如果她能问出来……
李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回神后才发现,应父抱着小奶包已经走远了。
她一个人全身发凉的靠在水池边上。
像是被一张普天盖地的往罩住一样,想四处仓逃,又不敢动弹。
“李宓。”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意识,突然被一个声音叫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