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闻顿了顿，将心底一直想问的疑惑说了出来。
“当年，你真的没有和赫容学姐在一起吗？”
“当然没有。”
“那赫容学姐为什么退群？”
顾泽苍疑惑，“什么群？”
慕安将辩论社单身群的玄学故事说了一遍，“所以你们真的在一起过？”
顾泽苍听了简直哭笑不得，“这种话你都相信？“
“大家传得有板有眼的，我怎么就不能信了？”
“那我这样告诉你，”顾泽苍伸手揉了揉慕安的小脑袋，“在你之前，没有任何人。”
慕安瞬间明了。
嘴角的笑像是冬天过去枝头的春意，怎么也藏不住探出了头。
顾泽苍低头看到慕安嘴角的笑，也不由笑了。
“我的傻姑娘——”
顾泽苍轻叹，摸着慕安的头发，一下下的极致温柔。
此时的天已经黑沉，半点星光都偷不出来，唯有寒风在夜里作伴。
慕安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顾泽苍低头，皱眉问道，“是不是着凉了？”
“没……没有吧？”
慕安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她窝在他的怀里像是在火炉边取暖，根本没有丝毫的寒意。
顾泽苍却担心她会生病，摸了摸她的脸，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上去吧。”
慕安赖在顾泽苍怀里不肯走。
“回寝室了就别玩手机了，早点睡觉。”
“嗯嗯嗯——”
“晚上别吃那么多零食，积食对肠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