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话才堪堪说出口后,
他却突然想起,先前那些亲笔所书的往来密信早已遗失,
也不知是否是被这江昭临安插在西沧之人给窃去了,早就已不知所踪。
故而,
现如今,这最大的证据已然消失不见,
难怪他江昭临敢如此嚣张猖狂,半丝畏惧都无。
不过,事实上,这傅昭的这般想法倒的确是冤枉了这位江大侯爷——
实际上,
此番,他江昭临不过是觉着那些往来密信,这傅昭不可能会随时随地都贴身带于身上,
甚至于来此天陵议和之际,还能不忘随身携带于身上。
故而,即便是到时候当真将此暴露出来,更是演变至要谴人由西沧将那些密信取来的地步,
他却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让其在中途发生些什么意外,好不至于呈到这萧祁的面前来……
然而,这二皇子傅昭却不知这江大侯爷的心中想法,
此时此刻,眼见最大的证据已然不见,
心下暗恨间,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咬牙开口道:
“云州同知可为此作证,他是负责传递消息的经手人……”
可他话音才刚落,
那江昭临便已然嗤笑出声道:
“二皇子这话说的倒是可笑,”
“您方才既然说,本侯身边的随侍不能为本侯作证,那这云州同知乃是你西沧之人,拿的是你西沧的俸禄,自然这证词也是向着二皇子你的,”
“如此,他的话又如何能够相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