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今日竟还以此为证据,当作什么所谓的‘信物’用以诬蔑指控我,更是依此编造出什么‘通敌叛国’的荒谬罪名来,”
“这般行径,还当真是叫人开了眼界!”
“如此看来,二皇子你此番行事,只怕不是什么一时兴起,而是已然居心叵测地筹谋了许久啊……”
闻得于此,
那傅昭当真是有些怒不可遏,
被这江昭临一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无耻之语,气的瞳仁都隐隐有些泛红模样,
故而,于此翻涌盛怒之下,
他只狠狠瞪着那江昭临,咬牙恨声道:
“还当真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此枚虎型黄玉,早在数月之前,你江大侯爷就已将此作为当时那一场布局交易的信物交由于本王,又何来的什么‘遗失于狩猎场中’之说?”
“江大侯爷,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当真是炉火纯青呐!”
“二皇子这是何意?”
那江昭临挑了挑眉,只一副仿佛浑然不知、可谓甚是无辜的模样,
于随意抖了抖衣袖后,又接着道,
“本侯所说句句是真,当时的身边随侍皆可为此作证,甚至于当时狩猎结束,回房之后,本侯还因为遗失此枚黄玉,而好好地感慨惋惜了一番……”
“故而,二皇子今日呈于大殿之上的所谓‘信物’,实则,不过是本侯数日其遗失之物而已,又如何能成为本侯定罪的凭证?”
“呵!江大侯爷还当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既然是你身边的随侍,那自然个个都是江大侯爷的底下之人,其所行所言,自然皆是向着江大侯爷你的,又如何能够为之作证?”
那傅昭此刻气的声音都隐隐有些抖,只瞪大了眼,开口驳斥道。
“好,既然二皇子不信本侯身边随侍,我自然也无可奈何、无力改变……”
“只是,却也不知二皇子今日所言,又究竟有何实证,能够证明本侯的确如二皇子所说,做了那些‘通敌叛国’之事呢?”
“呵!自然是有!”
闻此,那傅昭不由冷笑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