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花季,会耐心的给自己讲睡前小故事,人美声甜。
有一次好奇问她的来历,
她浅笑摇首,缄默不语。
后来问妈妈,妈妈说是隔壁变态女仆的“徒弟”。
到底真的是徒弟,还是别的什么关系,
少年不得而知。
——
……
「啊——!再见了人类,我要把你们都炸飞。」
电话铃声响起。
230平大平层落地窗前,苏灵接起了手机。
“喂?”
“小澈今天练琴了吗?”
“哼,开口就是练琴练琴练琴,有我在,他怎么可能不练?”
“哈哈,练琴是好事,但也别逼他,不要让他变成你那样就行。”
陆清的声线充满沧桑,看样子是在外面没少遭受风吹雨打。
“那不用你管。对了,治疗进行得顺利吗?”
苏灵走到豪宅的衣帽间拐角处,压低了声线,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往家里打电话了呢。”
“顺利。”
陆清道:“我现在在苏城,在等齐大夫。”
“!”
听到这三个字,苏灵顿觉一股安心感袭遍全身,长长舒了口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
陆清的身体一直处于一种随时崩塌的状态之下,
不但焦虑抑郁未能解决,甚至连眼病、过敏性疾病都更加严重,并且纷纷复发了。
最可怕的,是去年他的右太阳穴再度隐隐开跳,这是丛集回归的前兆。
好在,他身边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治疗着他、治愈着他。
想尽各种办法,各尽本事,不计成本,不计后果的疗愈着他。
虽然昏招频出,
虽然不合规矩,
但也不能说是毫无作用。
糖花的欢愉疗法、琉衣的A**R,
小睦的抱枕COS、白星的婚后黏人,
学姐的音乐盛宴、左左的深情拥抱,
猫步的双人舞蹈、女仆长的悉心照料——
虽说这些孩子的“干妈”各有各的缺点,但真到了陆清面前,还是都能发挥出决定性的作用的。
凭借这些陪伴和双向的关爱,成功让他走到今日,撑到再见那齐大夫一面,延续治疗。
“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