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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面(1 / 3)

试问,两个相似的人,痣会长在同一个地方吗?

她发现凌然这里有颗痣,是高中的时候,那时凌伯母沉迷跳舞,非拉着他们两一起学。

白遥对此一窍不通,但热衷于伺机报复凌然,跳的时候狂踩他的脚,不料被他拎着往怀里一撞,头顶撞上他的下巴,痛得眼泪汪汪。

那叫一个当场后悔。

凌然:“好玩吗?”

白遥自知理亏,忍不住道:“你的下巴是铁做的吗,这么硬?”

“你的头是豆腐做的,撞一下疼成这样?”

“我那是故意吓你的,你——咦,你这里有颗痣诶。”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伸手在他颈窝处轻轻摸了摸。

不料他反应极大,喉结飞速滚动两下,退开两步,眼底积郁,“别乱摸。”

“不摸就不摸。”她轻哼,“凌然,你连颗痣都长得这么闷骚,这像话吗?”

“比你好。”

“好哪了?”

“你的痣不是长在脚底板上?难怪长不高。”

“开玩笑,‘脚底有痣,贵不可言’知道吗?这说明我命好,没见识,没文化!”

“封建迷信。”

“酸里酸气。”

记忆从脑海飞速滚过,白遥二话不说,抬手就去揭他的面具,可没想到对方反应更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偷袭考官,当心取消武试资格。”

“你算哪门子的考官?”

“考官都听我的。”

她不服气,直勾勾盯着他的面具看,有一副不揭下来看看誓不罢休的狠劲。

“众目睽睽,你确定要跟我拉拉扯扯?”

河岸边,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妖兽逃走了,少君和白二小姐还在河上干什么,难道是在交流心法?

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还有人指指点点,白遥一时分神,没注意他低声说了什么,隐约只觉他吐出的音节奥妙,很是神秘。

霎时天旋地转,场景一变。

她身处一间斗室,室内狭小,陈设十分简单,一块坐垫,一方矮几,几上摆着笔墨纸砚,几卷书册。

“这是什么地方?”

她回头看跟进来的凌子砚,他身高腿长,往里一站,越发显得室内逼仄。一抬手,细长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白遥下意识接了,“这又是什么?”

“伤药。”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觉手臂火辣辣的痛,刚才场面太刺激,肾上腺素分泌掩过了痛,神经一放松下来,不由龇牙咧嘴。

她也不跟凌子砚不客气,拔出瓶塞,倒出一点药,这伤药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一股淡淡香味,抹在伤口上,沁凉凉的,疼痛全消,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一会儿,连疤痕也不见了。

“哇,神药啊。”她啧啧称奇,“还有吗,送我两瓶?”

凌子砚撇了她一眼,“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你冒犯考官,我不得不出手,略施小惩。”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将案上的几本书抄完,就算你考核通过。”

“别以为我不……”她眼睛瞪得溜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吃亏,“不对,凭成绩我也该考过了,为什么还要多抄几本书?”

“最后一场并未分出胜负。”

“可我们局面一片大好。”

“齐玄不会让你们夺旗。”

“我们四个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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