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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 3)

可能是剃了腿毛,也可能是天生毛发稀少,他的皮肤看着异常光洁,晒不黑似的,病态的孱弱褪去,仅仅比她的肤色稍暗了一个色调,是莹润的暖白。

她心脏突突跳了两下,承认自己被他的美色蛊惑到了。

沈确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情,语调又冷了一度,“如果底下是沼泽,就冲你这种扑通法,撑得过几分钟?”

纪时愿伸出四根手指起誓,“你放心,如果底下真是沼泽,我绝对不会折腾,只会乖乖等死。”

沈确懒得再跟她抬杠,绕到她身后,瘦长的手臂穿过她肩胛骨,然后握住她下垂的手臂,打开。

纪时愿呼吸一滞。

和刚才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的姿势完全不同,这次她是整个人被他揽进怀里,她的额头紧紧贴着他心脏的地方。

她微微侧头调整,他有力的心跳声就这样扑进她耳膜,余音顺着她的神经钻进她胸腔,引起强烈的震感。

纪时愿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碍她忖量,一时间她只能嗅到不太好闻的氯味,没一会,玫瑰色的雾气弥漫开,驱散这股味道,也密不透风地笼住了她。

等她意识重归躯体,她突然想起他第一次教她骑马的画面。

那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很近,近到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前胸,两条大腿也紧密相连。

他身上的每一寸骨骼走向,她似乎都能用自己的肌肤清晰地描绘出来。

然而那天之后,沈确就没再如此用心且温柔地对待她了。

记忆碎片构筑而成的海市蜃楼,倏然破裂,纪时愿从梦中惊醒,好半会视线才恢复清明。

她看见沈确单手执机,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昏暗灯光下,他肩膀到腰部的曲线被宽大的T恤藏住,不那么清晰,整个人散出一种极为罕见的放浪形骸气质。

纪时愿没忍住发出嘤咛,动静不大,只是在沉寂的环境里有些突兀。

沈确抬头看去,又看了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从你落水到现在睡了三个小时。”

这次溺水的后遗症不强,除了身体有些疲软外,不存在其他问题,可不知道为什么,作为受害者的她,在沉闷的氛围里,体会到一种做错事般如坐针毡的无措,许久她干巴巴地开口:“外面怎么这么安静?”

可别跟她说那些人是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见死不救的滔天罪行,负罪感强到没脸再见她了。

沈确再度掀开一点眼睫看她,清淡的嗓音戳破她天真的幻想,“清场了。”

蓦山溪昼夜灯火不歇,从未出现过需要清场的情况,纪时愿懵了两秒才想明白,“你把人都赶出去了?”

这地方不是沈家的产业,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道理也不假,更何况在北城,但凡能用钱解决的事,没有什么是富甲一方的沈家办不成的。

真正让纪时愿诧异的是,沈确有什么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沈确睨她,似是而非地答:“今天晚上我只干了一件事,就是把你从水里捞出来,再带你来这里,听你打呼、说梦话。”

纪时愿冷静不了一点,“你少趁机泼我脏水了,我睡觉可从不打呼。”

至于说梦话——

她装作毫不感兴趣,“我说什么了?”

沈确一字一顿地说:“沈狗给爷爬。”

纪时愿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说了梦话,挠了挠鼻尖,若无其事地将话题拐了回去,“不是你,那会是谁清的场?”

沈确吐出两个字:“徐霖。”

“……”

徐霖清的,不就是他清的?

纪时愿是真服了这狗,也是真有点心疼徐霖摊上这么个老板。

说完,门铃声响了两下,开门后,冤大头助理徐霖将手里袋子转交给老板,一刻也没停留。

沈确走到床边,取出里面的睡衣和内裤,规规整整地放在纪时愿眼皮子底下。

考虑到沈确不需要自己的感谢,纪时愿也装不出感恩戴德的样子,简单又不失拧巴的一声“谢谢”才是恰到好处,然而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劲,提起被子,往里看了眼,眼睛瞬间瞪的像铜铃。

“这T恤是你的?你给我换上的?”

“这里除了我,你还能找到谁?”

沈确退回到沙发上坐下,“你那条裙子湿得彻底,裙摆还破了一条口子,没法穿,至于你身上这条内裤,我替你洗过,但最好你还是换条新的。”

纪时愿大脑飞速转动,很快整理出沈确今晚到底忙了哪些事:捞她的人、脱她的裙子、洗她的内裤,最后还替她换上他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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