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老实了,谈知许才道:“我怕你过两天痛死了想要报复我。”
看了他一眼,祝时好轻轻哼了声,不说话。
过了阵儿,谈知许扣上笔记本,摘了眼镜放在上面。闭上眼往后一仰,倚靠着伸手捏捏鼻梁。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转头看过去:“忙完了?”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看来果然是因为耽搁了时间。
谈知许低低“嗯”了声,睁开眼,起身坐到她旁边,伸手勾过她的杯子,仰头喝了几口。
祝时好全程盯着他,鼻梁高挺,两侧各有个小小的痕迹,想来应该是眼镜鼻托压的,心里忍不住想,一个大男人怎么皮肤这么不经造。
这张脸看了二十六七年了,属实很熟悉了。她的目光沿着他的轮廓,落在他的脖颈上,随着他喝水的东西,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看什么?”
祝时好意识迟钝中:“喉结。”
说着,手已经不自觉地伸过去了。
这一贴,两人都觉得触感清晰,甚至祝时好还感觉到它滑动了下。
谈知许放下水杯,面上淡淡的,仍旧是毫无波澜的样子,眸色渐深,语气平静:“好看?”
这时她也回过神,想要收回手却被他逮住,挣了挣,纹丝不动。
谁能否认谈知许的男色啊?
“好看啊,以前都没认真看过。”她坦然回答。
谁会盯着男性朋友的喉结一动不动地看啊,摸是更不行了。
闻言,谈知许轻笑一声,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提一放,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腿攀爬到腰际。她感觉衣摆处传来的动静,她颤了下。
“抖什么?”
“你刚刚拿着杯子,现在手好凉。”
不在意地笑了声,他并没有因此退出去:“忍着,很快就热了。”
热传递是件很奇妙的事,在这种场景里,况且他一向体温比她高。
那只手夺取了她几近全部的感官,全身微微紧绷,跟着它的游走而心神荡漾。
不知是不是刻意,谈知许的声音变得低哑,语气没什么变化,平稳到冷静,除了尾音稍长。
“你说的对,有些地方以前都没认真看过。”
他的手停在以前目光的禁区上。
祝时好呼吸一促,强忍着酥麻感:“不是认真不认真,谈知许,有些地方朋友不能看。”
他手上动作一顿,下一秒,复而用力一捻,听她细细的惊呼声,似嘤咛似呻吟。祝时好不自觉的抬头挺胸之时,错过了他有瞬间变的暗含狠意的眼神。
“对,朋友不能,现在我能。”
他强势地含住她的唇,舌尖钻入,吮的时而用力时而温柔。
谈知许知道,她说的对,有些禁区是朋友永远也不能碰的。
可是现在他们没有退路了,他绝不允许祝时好同他形同陌路,那么就只能有进路了。
身下触感明显,祝时好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听不出自己怎么也无法掩饰的娇媚。
“你要做吗?”
谈知许看着她,一双眼眸仿佛在水里浸过,盈盈水光,显得楚楚可怜,嘴唇上水痕莹润,领口歪着,露出一边精致的锁骨。往下更是凌乱,衣摆早就掀起,入目的皮肤白皙,手感更是滑腻,若隐若现的花儿轻颤着。
这副样子,谁忍得住?
再说了,到这地步了,忍不忍做不做时间都不会退回到好友身份,那么又为什么要忍。
谈知许在她唇上咬了下。
“做,你呢,想吗。”
这语气不像是在询问,好在,她也没想拒绝。
祝时好眉眼弯起,笑了下,异常妩媚:“想啊,我说了要上了你啊。”
还那么嘴倔,谈知许嘴角轻轻勾起,沉静和汹涌同时出现在他眼睛里,矛盾中加重了他的侵略感。
“行,看谁上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