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无所谓道:“看你。”
祝时好心道,又是这样。
听她的,那她就点了烧烤,点好了还给他。
谈知许看了眼,一边付钱一边叮嘱她:“记得吃早晚饭,别总裁都没胃病,懒虫有了。”
看着他倒酒,动作行云流水颇具欣赏性,祝时好托着下巴。
“工作的事怎么能说懒呢?”
他嘲弄反问:“是,从头天晚上工作到第二天十二点,你梦里发挥主观能动性呢?”
祝时好:“……”
“懒得跟你说。”
谈知许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是没底气跟我狡辩吧。”
憋了两秒,祝时好放下手坐直,抬眸看着对面的人:“你最好是见好就收。”
他轻笑一声:“行,见好就收。”
这酒确实不错,入口不涩,咽下去都觉得丝滑,的确是合她的口味的。
两人坐着喝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祝时好佯装不经意:“怎么突然分了?”
“终于问到正题了?”好笑地看她一眼。
祝时好抿了口酒:“这不是怕你难过给你准备时间吗?”
不屑地笑了声,谈知许往后一靠:“想要的太多,包、首饰想要,车子房子也想要,我看起来像冤大头?”
谈家是在他们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才辞职下海经商的。
即便是真的很有商业头脑,但波折过后,真正阶层大跨越大富起来也不过是高中时候的事。哪怕十年过去资本累积的越来可观惊人,但谈知许打小知事早、三观塑形也早,且常年由祝家照顾,身上并没有沾染上什么不好的风气。
花钱大方,但也分人,绝对跟冤大头毫不沾边。
祝时好想了想:“恋爱两个月,的确要求高了点。”
包包首饰就算了,车房就过了吧。
谈知许纠正她:“上点心,只有一个月多点。”
“你还记得挺清楚?”她诧异道。
他“呵呵”一声,阴恻恻道:“多亏某人那天为了买奶茶违章停车,罚款200。”
祝时好决定挣扎下:“……我是为了上厕所。”
“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你停车的位置吗?”
无法辩驳,祝时好岔开话题:“真分了?”
知道她在转移话题,谈知许也没揪着不放,表情淡漠:“不然?还陪玩儿过家家呢?”
“难过吗?”
“你在想什么?脑子掉了?”
看着她的神情露出几分无言。
祝时好一脸认真:“渣男。”
谈知许抬眼盯着她,似笑非笑:“你是不是找事儿呢?她怎么回事儿你不清楚?”
当然知道,那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从跟谈知许告白时就找好了理由。
祝时好拿起串儿,继续小口小口咬,她吃的时候,谈知许就自个儿坐着,偶尔喝两口,也不说话,气氛一点儿没有一开始在酒吧卫望他们担心的那样,反而一片岁月静好。
她有些走神,垂下的视野里出现那只熟悉的手,指尖捏着的纸巾左右轻晃。
抬起头。
谈知许眼中浮起几分酒后的慵懒,又晃了晃纸巾,另一只手叩击桌面:“擦擦。”
“哦。”
她伸手接过,纸巾在艳红的唇上轻按。
他又是只在一开始意思意思吃了两口。
也是,他惯常三餐不少,对零食夜宵都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