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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2 / 3)

沈序秋轻哂。

不明白沈聿初脸红个什么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女人。

声音不明显,敏感的池绿还是听见了。在她听来就是不满意她又回来了。

她咬着牙齿,屏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也不是故意要回来,肚子实在疼得厉害,保命要紧。

蒋霖接了个电话,寥寥几句挂断后,提醒:“恒达董事已经在楼下等了1个小时。”

沈序秋沉默,似乎没有与人交谈和下楼见人的欲望。

须臾,薄唇轻启。

“他怎么还有腿出来蹦跶?还没跟税务局举报么?法务部干什么吃的?是要拖到过年?干不了就去财务部拿薪水走人。”

开口连续5个问句足以表明他对这事的不满。

“主要是卡在恒达那边的资金流向,财务是张董的亲戚,撕不开那个口。”

蒋霖解释。

“那就上门拜访,恒达董事都能放下身段,怎么法务部的腿长在办公室了?”沈序秋已经有些不耐:“这两天我要在新闻上听见他的消息。”

他说的是要,而不是希望。

在他看来恒达高层的丑闻和财务问题发酵上新闻是势在必得,不容有误。

他继续说:

“利益面前还能有亲情?”

“告诉她云维的条件。我不在乎那点钱,我只要结果。要是真不愿意,就滚去跟陈远作伴,这点小事还要我教?”

陈远之前从云维资本旗下的宇航股份带走核心技术投奔恒达,沈序秋赶在新产品上市前放出陈远背叛的证据,恒达股市一跌再跌之际,沈聿初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云维法务在收集恒达偷税漏税的证据。

安慰了两句:“缺了陈远恒达他们的芯片就是一堆垃圾,难免想来谈条件赔罪或者求你放过陈远。”

沈序秋讥讽地笑:“有什么资格讲条件。”

锐利目光略过现场唯一的女人,原本竖起耳朵的她对上他的视线后立马低头把脸钻进沙发椅背,留下一片黑发给他。

身体不舒服还有心情听八卦,胆小又爱好奇。

去做娱乐记者得了。

池绿不知道这算不算商业机密,被沈序秋的目光吓得不敢再听,怕又被掐下巴,反射性摸了摸下巴,干脆一动不动地装聋作哑。

心里默念李老师的新闻学基础定义,念到新闻本源听见沈聿初的声音。

“不过,酒店的保安系统确实有很多漏洞,真不知他是怎么上来的,趁这次好好优化一下内部管理。”

家庭医生恰好在这时过来。

问了症状,把了脉。

又细心问池绿今天都吃了什么,最后医生皱了皱鼻,说了一个让池绿差点钻地缝的事情,原来她是樟脑丸中毒,让她赶紧把那件沾有樟脑丸味的针织衫脱了。

“樟脑丸是什么?”

沈聿初金尊玉贵,衣橱里的衣服有佣人定期换新,无论纯手工定制或奢侈品高定都是只穿几次就处理掉,甚至很多新的来不及穿。

各种香水哪怕不是如数珍宝,也略懂一二,金钱堆里养出来的贵公子唯独不知道小小两颗便宜的樟脑丸,散发出的气味就能防蚊虫。

特别是花城阴雨潮湿天周期长,连续几个月阴雨连绵,很多人会放在挂有厚衣服的衣柜里防止蟑螂虫子。

虽然能防虫,但气味通过熏染的衣物渗透皮肤,轻微会头晕头痛胃疼呕吐。

池绿的行李箱里放了一小包,整整十几粒,下午打开行李箱一股刺鼻味道钻进鼻腔她也没往心里去,还穿着有气息的外套出来外面晃了几个小时。

没苦硬吃。

“你喷的香水吗?”

沈聿初问。

池绿有点窘,想装死。

太丢人了。

见过食物中毒,没见过樟脑丸中毒。

“其实我觉得味道还行,但你都中毒了,既然这香味有害健康以后还是不要喷了。”

樟脑丸是沈聿初的知识盲区,以为是杂牌香水,继续挽尊。

医生忙着给池绿输液,他们的工作是行医救人,不是嘴替,特别是雇主交谈,他们一般左耳进右耳出更不会插嘴。

哪怕是樟脑丸这种他们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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