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林刚刚走,章怀礼就得知了消息。
自从冯家办喜事,章怀礼去随礼吃酒,在闹洞房的时候,看到了新娘子那张绝色容颜。
当天晚上回家,他就做起了春梦,在梦里把新娘子欺负得连连求饶。
之后,章怀礼对房事没了兴趣。
看到自家的妻妾,再想想人家的妻子,他更是没了**。
唯有想起丁萱那张脸时,他才有冲动,宁可手动自我排解,也不愿意进妻妾的屋子。
大概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章怀礼十分想将丁萱抢过来。
奈何冯家的生意做得比章家大,而且冯家在州府有人,他不能用硬的。
到底怎样才能得到丁萱呢?
章怀礼抓耳挠腮,内心饥渴得不行。
一个月后,镇上有人过寿,请了戏班子过来,好好地热闹了两天。
之后,又有人合伙凑钱请戏班子唱戏,于是戏班子留了下来。
这段时间的晚上,戏台子周围一直异常热闹。
老少爷们儿,大姑娘婆姨们,都会过来看戏,孩童们也会三五成群,早早地守在戏台子前。
每当小生出来的时候,底下的大姑娘小嫂子们都会脸颊泛红,窃窃私语。
注意到这一幕的章怀礼捋着胡须,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天,他请了小生在酒楼吃饭。
这小生名字叫赵小楼,长得十分白净,通俗点儿说就是个小白脸。
章怀礼上下打量了一番,邀请他入座。
之后,他拿出一个银锭子推到赵小楼跟前。
“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两银子作为答谢。”
赵小楼从小在戏班子长大,见多了阴暗腌臜事儿。
得知章怀礼只是让自己做戏污了小娘子的名声,他大大方方地收了银子,还说包在自己身上。
系统很快发现赵小楼开始在冯家周围踩点,马上报告给了丁萱。
“总算是等到这天了。”
丁萱站了起来。
自从大夫半个月后又来诊断,确定她是真的怀了身孕,丁萱现在成了府里最悠闲的人。
公婆期待她能生个儿子,他们哪里知道,脉象她作了假,根本没有什么孩子。
丁萱留在冯家,也不过是要等章怀礼出手。
这天,又到了唱戏的时间,劳作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往戏台子赶去。
丁萱圈了一个鬼打墙,将戏班子的人拦在租住的宅子里,让他们没有办法及时赶到现场。
等百姓们到了戏台子,没见到戏班子,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咋回事儿?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该不会是老鼠吧?”
“不如上去看看!”
有人一跃而上,跳到戏台子上,往木板后面走去。
只等看清楚里面的画面,那人“哎呀”了一声,捂着嘴挤眉弄眼地冲台下的人招手。
这下更是叫大家好奇,一个个翻上戏台子,纷纷过去看热闹。
只见,一白一黑两条人正忘乎所以,旁若无人,愈战愈勇。
黑条似乎十分享受,奇怪的声音就是他嘴里发出的。
正是夏季,白天长,即便到傍晚,天也是亮堂的。
等看清楚黑条的脸,不少人兴奋地议论起来。
“没想到章老板外表魁梧壮硕,居然是个娘娘腔!”
“难怪他家妻妾肚皮一直没动静,遇到这种男人,真的不是女人的过错!”
“还别说,赵小楼这一身皮真白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压低嗓音小声蛐蛐,一个个恨不得把今天的画面画在纸上。
正巧,刚上任的县太爷微服私访,想考察当地的民风民俗,这天到了镇上。
听说最近在唱大戏,县太爷打算与民同乐,也来了现场。
结果他没见到戏班子,却看到老百姓们围在戏台子上看热闹,县太爷心中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