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咱俩还是换回来吧。”说着直接起身走到薛仁贵身旁,重新坐下。
这时那月月,美眸微转,看着北向辉道:“官人,您真能做八千个单臂撑地啊?”
“怎么月月姑娘不信?”说着就又要以身说法。
这下可给李承乾弄不高兴了,脸刷一下就沉了起来,玛德,这是要把我兄弟当猴耍啊。
没等他发作,月月身子一委坐到他怀中。
“官人,就不必展示了,奴家信。”
这还差不多,李承乾脸色稍微好转一些。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粗狂吼声:“玛德,劳资要的月月哪去了!你们这买卖不想干了是吧?”伴随话音一个身材魁梧,满面络腮胡的男子走出包厢,然后将手里酒壶奋力扔向楼下中间。
一个身材魁梧、满面络腮胡的男子大步走出包厢,将手里酒壶猛地朝楼下奋力一扔,伴随着“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酒水四溅。
不过楼下宾客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全都噤若寒蝉,明显是挺怕这个男子。
李承乾见状眯了眯眼,不由心道不妙,这人他认识,是程咬金的大儿子程处默。
这程处默到是没见过他几面,应该认不出来他。
但坏在,他口中那个月月姑娘在北向辉怀里,这要闹僵起来,可就麻烦了。
心中不由有些恼怒,你爹打麻将都快把家产输光了,你还在这寻花问柳。
因为他们坐在大厅边上位置,正好跟程处默打了个对眼。
因此他正好看见在北向辉怀里的月月,这一下脸上怒气更甚。
指着北向辉破口大骂:“尼玛的,赶紧给劳资把手松开,不然活刮了你。”
其实程咬金这人老奸巨猾,平时十分约束自己三个儿子,但坏在,他如今人被绑在云中,这下让他大儿子可开了斋了。
崇仁坊他是不敢去,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于是就几乎天天住在这平康坊了。
北向辉如今经历多次血战,和以前那个大头兵已经完全不同。
而且他通过长相也认出来,这人应该是程咬金儿子,既不忿又生气,你爹都让我抓了,你还敢在这嘚瑟。
不过他人虽浑,但也知道孰重孰轻,他们这情况万万不能跟人其冲突,只能是强压怒气。
李承乾甚至都能听见他咯吱、咯吱的咬牙声。
兄弟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好不容易放松一下,还得受这委屈。
人生气这事,往往是越想越气。
自己李世民的气现在都不受,受这个兔崽子的?
想到此处他站了起来,抬头直视程处默。
“欢场之中公平竞价,这位兄弟这是玩不起了?”
他这话让程处默怒极反笑“呸”向下吐了口唾沫。
“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呵呵,我自然知道,程国公家的公子嘛,但欢场之中各凭本事,你还要以权压人吗?要不咱们去敲一下登闻鼓,让陛下评评理?”
他这话一出,身旁薛仁贵等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们这伙人去敲登闻鼓,这几乎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程处默脸色顿时涨的通红,自己父亲犯下大错,致使太子李承乾远走大漠这事,现在朝中人尽皆知,这等将来回朝少不了一番重罚。
他现在要是因为寻花问柳的事,闹到陛下那儿,那说不上会把自己怎么样。
“好!好!敢不敢告诉我你姓甚名谁,他日来讨教一番。”
李承乾眼光一转,自己要是不说,这家伙去查,肯定找麻烦。
“在下家姓吴,家中世代行商。”他这也不是胡编乱造,应该江西确实有一家姓吴的巨贾。
“好,吴家是吧,我记住了。”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见这么容易把这家伙吓走了,李承乾不由有些意外,同时心里盘算着等回到云中,得好好折磨折磨程咬金。
他们一众人连喝,带“玩”过程省略一百字。
李承乾抬头看了下外面,估摸时间应该差不多得,禄东赞这种使臣来唐,鸿胪寺肯定会安排宴席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