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一口唾沫,呆呆的看着曾安民。
“所以,挟持白子青的人,不是司忠孝。”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是谁?”白晚晴下意识的开口问向曾安民。
曾安民沉默了一会儿。
他眉头皱起:
“挟持白子青的那名守备吏属兵部。”
“想要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将一名守备调换,并且立刻换上新的守备,必须要兵部的高层与内阁同时发力……”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变的茫然:
“而有这个能力的人,整个大圣朝内只有一人。”
“谁!”白晚晴死死的盯着曾安民。
“当今兵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曾仕林。”
曾安民的面色愈发茫然,他这还是第一次推理着推理着,自己先不自信起来。
“你爹?!!”
白晚晴也懵了,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曾安民。
“虽然我也清楚具体情况,但……”曾安民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确实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他的脑子有些凌乱。
不是爹。
您搁这儿闹呢??
曾安民越想越不对劲,他的眉头皱成一团:
“但是这样的话……说不通。”
“我爹挟持白子青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还有。”
“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没有任何战斗痕迹的就将白子青挟持而走了?!”
曾安民人都有些麻。
他实在是想不通。
乱了。
彻底乱了。
曾安民感觉自己的思绪从这个时候开始,已经有些不受控制。
他的脑子疯狂运转,转的他自己都有些发昏。
“你跟我哥的关系,你爹知道吗?”
白晚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眼前猛的一亮,她死死的盯着曾安民问。
“知道啊。”曾安民皱眉回答。
“太好了!若真是你爹的话,那我哥肯定是没有生命危险!”
白晚晴也不知道曾仕林挟持他哥作甚。
但她能敏锐的感觉到什么,她的眼睛亮的吓人:
“走吧!”
“去寻我哥,具体是什么事,寻到我哥自然就揭晓了。”
曾安民听到这话,缓缓放下心中的疑惑。
她说的确实不错。